东华一个人会了太晨宫,重霖倒很是疑惑,为什么帝君说要去找知鹤公主为什么就自己一个人回来了,脸上的神色还如此复杂,只是瞧见了他明明走过了自己又返了回来。
“重霖,你将那几件裙子收起来,送去素锦族给知鹤,就说是你送的,别提本君的名字。”
重霖应了一声,也不敢再去想这两位祖宗是不是又吵架了,更别说在这个时候凑上去找不愉快了。幸好他也不是一个像是司命一样喜欢瞧热闹的人,虽然心里依旧是挂心着那对嘴硬的兄妹,却也听话的送衣服去了。
只不过到了素锦族,原本还想着见一眼知鹤问一下是一个什么情况,谁料却是连人都没有见到,说是知鹤和昭仁公主一起去凡间完了,就前后脚的功夫。
知鹤与素锦去人间如何暂且不说,沧海桑田,对于神仙来说凡人的一辈子太过短暂,在人间的那区区十数年对于她而言,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她依旧是当初的模样,可是人间却是完全变了样子,再也不复当年模样。
原本还有着找一找当初的地方的想法,后来也不过是随意走走逛逛,聊以慰藉。
东华回了房间之后看着他书桌之上放着的手稿,上面画着知鹤的那件裙子的图纸,以及知鹤穿着它的样子,像是水中开了一朵清丽的花来,很是好看。
他越看越是生气,只觉得心口都是火气,又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只要一想起知鹤说的那些话,还有她靠在素锦身上的样子就觉得心头火起。不是说喜欢自己吗,那为什么没有见过她开在自己身上,别人家的姑娘靠起来倒是很熟悉。
正要伸手将那幅画毁掉的时候,忽然那画上的人影像是活了一样,翩然从画像里飞了出来,轻飘飘的落在了东华怀里,仰着头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拉长了声音放软了声调。
“义兄真是的,人家都摔倒了,你也不来扶一下,果真是知鹤生的不好看,讨不了义兄的欢喜。不过没关系的,知鹤只有能一直陪在义兄身边就好了,义兄你莫要生气,知鹤知错了。”
东华冷着眼看着这一幕,他自诩没有人可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施法术不被自己查觉,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实实在在就是突然从画里面出来的,自己没有在这幅画卷上面看到其他人的信息,只能暂且按捺下心中的想法,专心的看向怀里的知鹤。
过着不愧是他画出来的,完全可以乱真了。
瞧见他不说话,怀里的人似乎是不乐意的,像是小猫咪一样磨了磨自己锋利的牙齿,纤细的手指在他的喉结的位置示威一样的磨蹭了几下,然后嗷呜一口咬了上去,还用两侧的牙齿对准喉结的位置磨了磨,直接让东华浑身一个激灵,就要从椅子上跳起来。
虽说追他的人不少,其中奔放的也不少,可是他并不喜欢这样的,当初不就是因为如此,所以将自己的宫殿留在了天族,做了天族的一份子,算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女子离得这般亲近,还有她的动作,真叫人措手不及。
瞧见他躲闪的动作,怀里的人却像是得了趣一样,又凑了上来,东华想要将她推开,却只觉得自己被她舔的浑身上下都失了力气,只能任由她处置,看着她将自己嫣红的唇瓣凑了上来,从锁骨,下巴,一点一点凑上了唇边。
像是初春的第一支桃花,月下最盛的月华,冬日里落在手心的初雪,还有拂过发梢的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