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离厉帅远点,他可渣了,祸祸了不少女生呢!”他突然冒出冷不丁的这样一句话,当时一脸茫然的流年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接他的话,低头努力吃饭来掩饰空气里的尴尬。今天一回来就感觉他似乎哪里不对劲,冷冰冰的,跟万年冰人似的,跟他说话也不理她。
见她半天不搭理他,他似乎有些生气了,问道:“你们女生是不是都喜欢渣男啊?”
“啊?”流年难以理解的看着这哥们儿,今天到底哪儿不对劲,这话题聊得一点深度都没有,她单纯的回答,似乎不是他想要的答案:“大概吧,因为渣男虽然渣,但是他带给女生的快乐却是真的,他们深知女生喜欢什么样,为了满足女生心里男神的样子,可以去伪装……”
本来她正沉浸在自我陶醉的说理中,这哥们儿又语出惊人,“你想象中的是什么样的?”
流年:“当他真正出现的时候,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的吧!”
“是厉帅那样的吗?”饶了半天,他才问出真正想问的,他一脸认真的等着她的答案。看着他这个表情也是可爱了,流年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她没有回答,他似乎不高兴,拉下脸就要收碗筷了,可是我才吃了一点点。
流年急忙拉住他的手臂,“求求你,别收。”似乎还在等着她答案,“我跟他不熟,他是哪样的?”
他看着她,就看着她,当时那是看得她一脸的惊慌,用眼神问:“我哪儿得罪你了吗?”
后来在客厅看电视,在低头看书的他,突然又来一句:“听说,你和厉帅谈恋爱了。”
“啊?你听谁说的!”
听见流年一脸蒙逼的回答,某人的心情似乎转晴了。
她放下手中的薯片,问道,“从哪儿得知的传闻?”
何以安:“无意间听见的,就觉得是你!”她一皱眉就想起八卦老长,然后突然联想他今天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干嘛这么关心我个人情感问题?
流年:“你这么关注我情感问题,干嘛?”
何以安:“我那是怕你初出茅庐,被骗,毕竟你住在我家,我是要对你负责的。”
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这是多了一个父母?她把手里的薯片塞到他的手里,就回屋了。
关上门,心脏砰砰砰砰,“他不会喜欢我吧,”天呐我怎么会有这样可怕的想法,他怎么会喜欢我,第一不说我们刚认识,第二我也没有让他一见钟情的容貌,他喜欢我除非他眼瞎,可是看他眼神也不瞎啊,那么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我想多了。哎呀,不想了,困死了,管他什么想法,关我什么事,难道睡觉不香吗!
“唧唧喳喳……”窗外的小鸟欢快的叫唤着。“呼呼……又要起床了,不想起床,可不可不起床,”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闭着眼睛找鞋子,刚一打开门,脑袋咚的撞到一个硬硬的的东西。
“哎!好痛哦!”我伸手去摸,这是什么东西啊。
头顶传来粗重的声音:“安流年,你再乱摸试试?”
听见他的声音,她顿时清醒了,天呐我的双手在干嘛?刷的一下收回了手,结巴道:“没……没干嘛。”羞的想逃走,没有看好路线,哐当撞在门框上,“呜呜……好疼!”何以安急切问道:“撞到哪里了?”
“手臂,好痛!”何以安掀开她的袖子,胳膊上紫了一块,何以安好像有些生气,“安流年,你到底是什么做的,这么撞一下就紫这么这大块,这么容易受伤,还马马虎虎的,一点都不知道保护好自己。”
他这一说她突然有点委屈了,“还说都怪你,一大早堵在我门口干嘛,都是你。”说着,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下来。何以安一下慌了,“你别哭,都是我的错,都怪我好不好。”
“何以安,我饿了,”她满脸泪水的看着他。何以安扶着我起来,说:“早饭我已经准备好了,去吃吧。”一吃东西就所有的事情都忘了,一边吧唧嘴,一边说:“何以安,就你这手艺,以后哪怕找不到工作也饿不死的。”
哐当,何以安给她的小脑袋一个小“馒头”,“你就不能盼我好点,我找不到工作你养我啊!”
她一激动就没把住门:“只要天天有好吃的,我养你!”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要我送你吗?”何以安问。
她看了一眼时间,“不用了,你今天也有课吧,等下别迟到了,我先走了。”
伸伸懒腰,感觉整个人又重新活过来了,朱露坐着椅子划到她旁边,“年年那天和你一起吃饭的人真的是你的男朋友吗?”
“啊?哪个?”
“就是老长他们看到的那个啊!”
“哦,厉帅啊,不是,他是我朋友的朋友,那天刚好路过那里,就一起吃饭了。”
“那我可以追他吗?”
“你需要我搭线吗?”她挤眉弄眼道。
“那就谢谢啦,”朱露开心的说道。
“啦啦……宫主大人,你的臣子来电了”,“何以安,干嘛?”
“中午有空吗?”
“有啊!”
“诶,厉帅和你一起吗?”
“问他干嘛?”
“中午在我公司附近,一起吃饭啊,”说完怕他拒绝啪的挂断。电话那边的何以安满脸不爽,厉帅拿着书本走了过来,看着何以安脸那么臭,他试探道:“谁惹怒我们家何大人了,不会是你们家那个小女朋友吧?”何以安没有跟他搭话。
中午一见面,厉帅就把何以安给出卖,说他接完安流年的电话脸就臭得不了。“这样啊,何以安你那么不想接我电话,你可以不接啊!流年心情不爽地说。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语气,何以安顿感寒冷,他这才看见安流年身边的朱露,“这位是?”
“不要多想,这是我同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流年说,“厉帅,这是朱露。”朱露抬眼看向厉帅的那眼娇羞,何以安顿时就明白了什么,合着这小丫头是要做媒啊,这小丫头自己的事情都没有解决,反到给别人做起媒来。但是厉帅似乎并不领情,对于朱露的多次暗送秋波视而不见,吃完就逃。后来朱露也央央的走了,了,流年不解地问:“朱露不好看吗?”
“不知道…”
“啊?”
“你说厉帅为啥不感冒?”
“入了你请的鸿门宴,谁还有心情赏美色,”何以安说。
怎么感觉一听何以安说话,就气不打一处来:“对,鸿门宴,那你也敢来,不怕我在这设下埋伏,弄死你啊!”
说完,拿起包就起身离开,她没听清何以安说的那句话:哪怕是龙潭虎穴,若你在,我也如约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