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前机,裘盲,佣空,占祭,摄香,杰园,殓医,勘咒,杂舞#
#极度ooc注意避雷#
#有部分私设和参考推演,有不对的地方请指出#
#有点意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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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机 朋友OR恋人?
特蕾西已经是第几次询问自己的内心了。
眼神不自觉地瞟向在自己旁边修机的威廉,在他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又赶紧收回目光,装模作样地盯着手里还没启动的遥控器。
……好丢人……
脸颊发烫的她如是想着。
“特蕾西在干嘛?”他好奇地凑了上来,过分靠近的距离让特蕾西有些喘不过气,“这就是特蕾西平时操纵玩偶用的遥控器吗!特蕾西果然很厉害!”
被暗恋的人夸奖真的是一件很让人开心的事情,以至于监管者走到自己身后了都没有丝毫的感觉。
“你给我放下特蕾西!”
威廉每次都会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出现,这可能就是她喜欢威廉的原因吧。
“没事的特蕾西,有我在就不会让你被监管抓走的。”总能让自己安心的声音,和他一如既往的阳光的笑容,特蕾西在不知不觉间看愣了神。
第一次,特蕾西有些贪心地希望时间能静止在这一刻。
“没事我就先走啦,特蕾西快去修机吧!”
他已经站起了身,转头离开的时候却被特蕾西抓住了衣角。
“.….怎么了吗?”
她低着头,拼命掩盖自己已经红的像番茄一样的脸用最大的声音说道:
“我,我想和威廉做朋友,但,不只想和你做朋友……”
被阳光拥在怀里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
在威廉听到这句话并用了整整三分钟消化完之后把她紧紧抱住时特蕾西如是想。
裘盲 黑暗OR光明?
和海伦娜关系不错的人都知道,在她进入庄园时许下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的双眼能恢复光明——这一点裘克最为清楚不过。
他在这方面上还是非常赞同海伦娜的愿望的,毕竟稍微有点审美的人都会觉得海伦娜如星辰大海般绚烂的蓝色眼瞳简直是世界上最为稀有的蓝水晶,如果这双眼睛能够复明,没人敢想象有神的眼睛会散发出怎样的光芒。
直到海伦娜收到了来自庄园主通过比赛能实现愿望的信件。
当裘克打完比赛走向监管者休息室时才从美智子口中得知海伦娜并没有用自己的愿望来让自己复明时,他骑着装了三个风翼的火箭筒气势汹汹地撞开了女求生者休息室的门。
站在休息室门口的玛尔塔十分懵逼。
“瞎子呢?!瞎子你给我死出来!”
“海伦娜刚回她房间休息……裘克你怎么了?这么着急?”
裘克选择直接无视了玛尔塔的问题,径直冲到了她的房门口,虚掩着的房门被裘克用力推开,站在屋内的海伦娜才反应过来自己房间里多出了一个人。
“您好,这里是海伦娜,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帮到——”
“瞎子你怎么回事?!愿望为什么没有让自己复明?!”
海伦娜愣了一下,不难从声音里听出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裘克,“裘克先生……?啊啊,看来美智子小姐已经告诉你了,还想让你晚点知道的——”
“你是傻吗还是脑子抽了?这么好的愿望不用来干自己最想干的事,你眼睛还是瞎的以后要受多大的苦,以后我们要是分开了我怎么保护你——”
“裘克先生,你不想听听我的愿望吗?”
“.…..还能是什么好愿望?”
“我的眼睛其实早就复明了啊,只要裘克先生在我身边。”
“我曾生活于黑暗,直到我遇见了你。”
佣空 战争OR和平?
(私设奈布是嗜血的雇佣兵,渴望战争)
战争,永无止境的战争。
无数人倒下,死者的鲜血似乎已经成为了奈布的代名词。
战场上军刀划过了多少人的身体,但光光这些还无法满足他嗜血的欲望。
冷酷的眼眸里出现了一架在空中盘旋不下的战斗机,奈布贴着胶布的嘴角微微上扬——不难看出他找到了合适的猎物。
这架战斗机的型号他很熟悉,右侧的机翼就是它最致命的弱点。
子弹划破云霄,停留在了战斗机的右侧。
奈布满意地看着它在空中一点点失控,坠落,他甚至都想象出了驾驶员在发现它不受控
制时驾驶员脸上的惊慌失措。
直到奈布慢吞吞地走到了飞机的残骸旁边,坐在驾驶员位置上的是一个女生,棕色的卷发无力地搭在肩上,眸子里唯一的光芒也失去了。
死在这场战争中的,是那个曾经让奈布也能露出笑容的女孩子,玛尔塔。
深蓝色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过分的害怕,震惊,悔恨,和绝望。
奈布从没想过,渴望战争的他第一次拒绝了长官出战的要求,执意退出了军队。
玛尔塔的遗体是奈布亲手埋葬的,就在和她一起战斗过的飞机旁边。
“奈布!长大之后我想当飞机驾驶员!”玛尔塔兴冲冲地挥舞着手臂,朝站在一旁的奈布比划着。“开飞机?你是女孩子,女孩子干这些会不会太危险了?”奈布靠在树上,仗着身高把手放在玛尔塔头上轻轻摸了摸,“以后我来保护你就好了,知道了吗?”
“我才不要你保护!”玛尔塔因为奈布意外说出的情话羞红了脸,气呼呼地反驳着,“你不是要当雇佣兵吗,以后我们要一起并肩作战,知道吗?”
距离战争年代已经过去了50年,一位老人悠闲地靠在躺椅上,安详地闭上了眼。
占祭 现在OR未来?
(本人并不了解克鲁苏神话相关,如有冒犯或不对的地方可以和我说,非常抱歉)
伊莱的预言从来都不被人们相信,因为他所预言的事没有一件成真过。
故弄玄虚的帐篷,画在地上莫名其妙的符文,和故意蒙住眼睛的面罩,看上去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先知大人在别人眼中也不过是某家出生的穷苦孩子装作的神棍罢了。
“先生,我通过天眼看到您身上的不祥之兆,请您最近一定要——”伊莱苦口婆心的劝说只会让那些人更加反感,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他很轻地叹了口气。
也是,自己能占卜未来的能力不被常人所理解,也是应当的。
正当他烦闷时,一位身着祭祀服饰的女子掀开了帷幔,伊莱第一次接待这样的客人,目光在她身上多停留了一会。
“门之钥指引了我来到这里,坐在我面前的应该就是那位神通广大的先知了吧。”
“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她自顾自走到伊莱跟前,纤细的手指拂过他的脸颊,将眼罩摘了下来。伊莱银白色的眼瞳被阳光刺到,他也才看清眼前人的模样。
身上穿着的是很有特色的祭司服装,暗红色的头发被编成麻花辫从肩膀放了下来,还有一双很好看的紫色眼睛。
伊莱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虽然自己担任的职责是先知,但自己有时还是与常人无异,在会在看到某个女孩之后心脏刹那间跳漏了一拍。
呐呐,先知大人也有一见钟情的时候。
“蒙蔽了双眼只会阻挡天眼对未来的观测,以后还是不要带眼罩了。”她把眼罩放在了伊莱面前的桌子上,又顺势坐在了桌角,“我是菲欧娜,尤格大人最为忠诚的追求者,今天有幸见到了和我一样的信徒,不知道能不能听听你的名字。”
“伊莱,叫我伊莱就好。”
“不被世人所了解的先知大人,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呢?”尽管听到了他的名字,菲欧娜还是用“先知大人”来称呼对方,“你在这里可是已经臭名远扬了,要不,和我一起走吧?”
“和你?”
“比起那虚无缥缈的未来,更想把握住的,是当下的生活。”
摄香 遗忘OR记录?
克洛伊离开了法国,就连从小和她一起玩耍的,隔壁家的白发大哥哥也没有告诉。
她用忘忧之香让自己忘记了和薇拉的一切,目的只是让自己代替薇拉,好好地活下去。
“克洛伊?你怎么在这里?”
薇拉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庄园里遇见熟人,但更没想到对方会叫出那个已经被自己遗忘已久的名字。
“抱歉,您认错人了,我是薇拉,薇拉奈尔。”
“不可能,我不会连你们都分不清,你是克洛伊啊。”声音很好听,也很熟悉,映入眼帘的白发也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那人是谁。
“先生,我们认识吗?”
“我是约瑟夫啊克洛伊,你怎么连我也不记得了?当时你从法国一个人离开的时候我们都很担心你,现在居然在这里找到你了。”他很开心地一把揽过克洛伊的肩膀,“我们那么久没见面了,一起拍个照片记录一下,到时候我就把它叫做‘约瑟夫和克洛伊意外的相遇’ 怎么样?”
“先生,我们并不认识……还有我是薇拉,并不是什么克洛伊…..”克洛伊非常抗拒,毕竟几年来她早就习惯了用忘忧之香逃避那些自己不想面对的事。
……逃避可耻,但有用。
“克洛伊,我怎么可能认错你。”约瑟夫很认真地凝视着自己,如同湖水般清澈的眼睛让克洛伊想起了什么,“从我见到你时,你就是最特别的那一个,和薇拉有着天壤之别。虽然之前你一个人偷偷离开了,但我还是找到你了。”
是他,那个会经常拉着不喜欢拍照的自己站在镜头前,会在自己和薇拉赌气时拍着自己的肩劝自己不要生气,在他的哥哥去世时会抹着眼泪冲自己笑告诉自己不要伤心的,说过会一直陪着自己的那个隔壁家的白发大哥哥。
他叫约瑟夫,是一个温柔到骨子里的人。
她忘记了过去的一切,却始终不能把他从脑海中抛去。
杰园 红玫瑰OR蓝玫瑰?
“杰克先生又来花店了?这次想买什么花呢?”随着一阵轻快的风铃声,艾玛笑盈盈地看着站在店门口的高挑男子,“还是红玫瑰吗?”
“嗯,一朵红玫瑰。”杰克走到柜台前,静静等着她为自己包装好一支新鲜的玫瑰。
“杰克先生不看看我们店进的新货吗?来自日本的蓝色妖姬,很稀有的品种,不考虑一下吗?”艾玛指了指放在柜台旁的蓝色玫瑰花,“99朵蓝玫瑰的花语是‘爱你长长久久’ ,如果是送自己喜欢的人一定很适合。”她顺便用手抹去了花上的污渍,却不知杰克的目光里全是自己的倒影。
今天是杰克第99天来花店中买红玫瑰。
99朵红玫瑰的花语,正是杰克想告诉艾玛的话。
“.…..不了,还是红玫瑰。”
“今天是杰克先生第99天来我们家花店了。”艾玛手里拿着杰克的红玫瑰,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抬头注视着他,“99朵红玫瑰,不知道杰克先生要拿来干什么……啊啊当然如果这是隐私的话就不用说了!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那我这么问你吧,艾玛喜欢红玫瑰还是蓝玫瑰?”
“我?可能还是蓝玫瑰吧…..毕竟品种稀有了一点——”
“那好,刚才的红玫瑰不要了,换成99朵蓝玫瑰。”
杰克一句很普通的话带来的巨大信息量让艾玛的脑子差点爆炸。
“诶诶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脸红的像苹果一样的艾玛,杰克没忍住笑出了声。
“小傻瓜,还能是什么意思?”
“对我来说,红玫瑰和蓝玫瑰的唯一区别,就是你。”
殓医 内向OR外向?
艾米丽觉得最近伊索很奇怪。
非常奇怪。
原来的伊索早出晚归,基本上一个星期才能见到一次人,可是最近的他,不仅每天都按时回家,还会善解人意地替艾米丽准备好一天的粮食,就连原来一直戴着的口罩也摘下来了。
奇怪,太奇怪了。
“伊索今天也不忙吗?”艾米丽故意走到他身后,一把抱住他。原来的伊索很不习惯这样亲密的动作,所以本该甜甜蜜蜜的小情侣硬是过成了老夫老妻的日常。可现在的伊索不仅没有抗拒,还微微侧头,在艾米丽额头上留下一吻。
“嗯,最近没什么事,就在家多陪陪你。”
诶诶诶诶诶?!
艾米丽极度怀疑伊索吃错了什么药。
“伊索…..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怎么了?我怎么会生女朋友大人的气。”
“那你最近怎么回事……天天呆在家里,就连威廉叫你出去玩你都会答应!而且,而且你连口罩都不戴了!”
“艾米丽是吃醋了吗?那以后我不出去和他们玩了,在家一心一意陪你。”伊索解开身上的围裙,把准备好的早饭放在了餐座上,还不忘再亲一口艾米丽的脸颊,“吃饭了,乖。”
“我不是这个意思!”艾米丽有点委屈地推开伊索,“你好像……和原来不一样了…….”
“不一样?有,有吗……”伊索有些尴尬地转过身去,“明明和平常一样啊哈哈哈……”
“原来的你很内向,不喜欢这样亲密的动作,有很严重的社交恐惧,基本上除了和我说话以外,从来不会和别人多说一句话。伊索,你到底怎么了?”
“我……我其实……就是几天前,不小心听到了你和你朋友们的聊天……你说你觉得性格外向一点的男孩子更受欢迎,别人更喜欢……”看着伊索说出真相时畏畏缩缩的样子,艾米丽一下子释怀了许多。
“伊索大笨蛋。”
“那是别人,不是我。我喜欢的,就是世界上最最内向的男孩子,伊索卡尔。”
勘咒 背叛OR信任?
遇见帕提夏可能是在诺顿刚进庄园不久后——毕竟两个人本来就是前后脚到的庄园。帕提夏身上自带的王者气场一度让许多人不敢接近,看上去沉默寡言的表面立刻吸引了诺顿的兴趣。可能都是新人的原因,他们总是能在比赛中碰上。
“诶,是帕提夏小姐,居然又遇到了~不觉得很巧吗?”
“.…..是吗,应该只是匹配机制的问题吧。”帕提夏沉默了很久才回答道。
完美地终止了话题呢。
“帕提夏小姐,我们都一起快修完3台机了,你怎么连一句话都不说啊。”
“我,我需要说话吗?不就是一起修机取得胜利就好了吗?”
看着帕提夏疑惑的眼神,诺顿十分后悔为什么要来找她说话。
“啊……亚当斯小姐倒地了。还有最后一台……”帕提夏放开手中还差最后一点进度的密码机,转身看着诺顿,“我去救人,诺顿压机,特蕾西小姐已经去贴门了。”
帕提夏一点点远去的背影突然勾起了诺顿的回忆,坍塌的矿洞在他脑海中一遍遍回放着。他的嘴角不经意间上扬了一下,低着头叫住了还没走远的她。
“帕提夏……要是我没有压好机,害的你倒地了怎么办?”
她有些迷惑地转头看着自己,似乎并不理解诺顿在说些什么。沉默了许久之后,帕提夏才试探着开了口。
“我们……不是队友吗?就算害的我倒地了也没什么关系吧,可能只是失误了而已……诺顿你还好吗?我,我不是故意不和你说话的,我只是不知道找什么话题……”
表面上的高冷冰山,其实只是不知道说什么吗?
诺顿看着她在那里慌乱解释的样子,突然觉得对面的人就算再高冷成熟,但也是个女孩子,是个想被别人保护的女孩子吧。
“好了好了,我就随口一问。”诺顿朝她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我是那种背叛队友的人吗?快去吧一会亚当斯小姐飞天了,我会压好机的。”
“嗯,我相信你。”
倒塌矿洞的图像慢慢消失在了诺顿眼前,他转身看着眼前还差一点的密码机。
算了,毕竟我们是队友啊。
杂舞 胜负欲OR占有欲?
“喂喂,你听说了吗,那个流浪马戏团要来这里了!”
“最出名的是里面的杂技表演和驯兽表演!两位表演者一直都在争个胜负呢!不知道这次两个人的演出哪位会更胜一筹…...”
玛格丽莎匆匆从人群中穿过,人群中讨论的无疑都是关于这次演出中杂技演员和驯兽师之间的争锋相对。
玛格丽莎早就习惯了马戏团简直要人命的训练,每天陪伴她的不过就是关在笼子里的两头狮子。
“有的时候觉得你们也挺可怜的。等我有钱了就把你们带走,去大自然放生你们怎么样?”
每次玛格丽莎这样兴冲冲地问它们,都只会得到来自狮子的两声怒吼。
……没意思。
日复一日的努力是有成果的,玛格丽莎很快就成为了马戏团的招牌——至少在那个叫麦克的人来之前是这样的。
一直都在大声笑着,似乎永远都没有烦恼的他很快成为了人们的焦点,虽然玛格丽莎在后台也会看见他在认真训练,身上摸爬滚打的伤也不少,但她就是很讨厌他,讨厌他的出现夺走了她本来应有的荣誉。
当然麦克也是坦坦荡荡地收下了来自自己的战书,两个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开始了。
“玛格丽莎小姐今天也要努力表演啊,不然欢呼声可都是我的了!”
每次麦克经过自己身边,说出这样一句话时玛格丽莎都恨不得冲上去揍他一顿。
麦克的表演总能吸引大家的眼球,有一次当他举着手里的杂技球沾沾自喜地从舞台上下来,无意间瞥见了玛格丽莎从后门似乎是被拖拽出去的背影。
玛格丽莎有危险。
这件事说来也简单,就是某个狂热粉丝给她下了药想将她带走,很不幸的是刚好被麦克截住,在玛格丽莎醒来后第一眼就看到了麦克没有笑容的脸。
“……其实你可以不用救我的,这样你就是马戏团的招牌了。”
“因为,玛格丽莎才是我一辈子的对手,这是只属于我们的比赛,我不允许别人参和进来。”
玛格丽莎第一次觉得,其实某个人的笑容,真的挺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