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死了,他却活着,那必然是他杀的,那父母?苏晓月此番想着,眼神却如刚才一般,甚至还多了分锐气,一个快速,反手便从腰后抽出匕首,挥手瞬间便要割向他的脖颈,
金徽愣是想不到,前一秒还梨花带雨的一个小美人,下一秒居然想要杀了他,金徽只怪自己一时鬼迷心窍,竟被这面相一时迷了去,还好自己退得快,不然这刀就要擦着他的脖子过去了。
他一下连退十来步,然后一个空中翻转,跃到了苏晓月的后面,站稳后,他用手抹了抹脖子,发现手上沾了些血迹,顿时心中冒火,“你这女子,我好心应公子的吩咐在此处拦下你父母的尸体,并还在此守候了两个时辰之久,你倒好,连身谢谢都没有,还要杀了我,真不知公子为何还要对你的事如此上心,下次就该好好劝劝他,不要再多管闲事。”
他一面说着,又再次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道虽浅痕却也泛着丝丝血迹。
“公子,”就在金徽过来时,小乔就止住了泪,静默的看着这一切,只一眨眼功夫,变化之快,姑娘与他之间也无甚眼语交流,怎么就拿刀刺向了他,她还呆愣间,那金徽就骂了起来,这会儿还喋喋不休呢,她也这才连忙跑到了姑娘身边。
“真是好心没好报,难为公子了,一往情深,”
“你以为苏府那些人是怎么走的,还不是我家公子善心,依着苏姑娘的缘故,怎么着也要将他们放出去,这一个人私自做主之事被温氏他们知道了,公子又是免不了一顿责罚,那长长的鞭子落下来之时,我都替他担心,又还是温晁他亲自执鞭发落,几十鞭啊,是个什么概念,他愣是一言不发,公子他自小哪受过这样的痛,不过相交几天,数面之缘,竟为你至此,我真替他不值!”
金徽一副愤愤不平的态度,他怎么忘了他刚刚对这位苏姑娘可是有过好感的呢。
苏晓月就那般静静地听着,这些话看似是在责怪自己,却在充分的说明某个人对自己很上心,她的心内也曾有过一丝动荡,握着匕首的手渐渐地松了下来,垂到了身侧,
但也只是瞬间,柔柔的眼神霎时恢复清明,带着一丝狠绝,苏晓月永远都忘不了,是他,温如玉,和着温晁他们一起攻入了苏府,就算他曾经所做种种也依然掩盖不了这种事实,一开始他便是动机不纯的接近苏府,接近自己。
苏晓也一直认为,好的爱情是纯粹的,眼里是容不得一粒沙子的。
金徽还在念念道:“还有这次,你以为公子他为何要将苏氏主家的尸体运到乱葬岗,还不是为了方便你夺尸,又担心你斗不过他们三人,又命我前来,直接将他们处理掉,并在此守护这二人的尸体,直至你的到来。”
“公子这般良苦用心,也不知你这女子能有几分真心与他?”
“好了,”苏晓厉声喝道,然后噙着一抹笑:“这位公子说了这么多,说到底是把我当成那位苏姑娘了,那公子可就找错了人了。”
“在下是姓苏不错,但单名一个晓字,苏晓,站在你面前的,你仔仔细细看清楚了,是位男子,我虽长得清秀,被人误认为女子也是常有的事,不过也请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诋毁于我,至于刚刚则是你冒犯我的代价,我们两相抵消这便算了,还请以后唤我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