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逐流看着自己那双手,眼里充满了疑问,刚刚自己贴近她的胸膛时稍一运用灵力却是什么都没有感知到,没有探到任何带有灵力之物,反而还被一道灼热烫伤,他看向苏晓的眼里除了疑问还有几分探究的意味。
“怎么回事?”温晁一下子站起:“温逐流,我让你化个金丹,你却三番五次地失手,你莫不是发了善心,想违背我放过他们,你别忘了,当初是谁救了你?”
温晁话里乃至整个神情都在表示着他对温逐流充满了强烈的怀疑。
温逐流却不屑一顾,轻飘飘道:“她,没有金丹。”
“你唬我呢?她没有金丹,那玄武洞时怎么使得出这般强大的力量,这刚刚与你们对打的又是谁?”温晁的眼神在温逐流和苏晓的身上来回转换,
落到苏晓时,苏晓迎面对上,
温逐流倒也不屑辩解,便也由着他这般看来看去。
苏晓全程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容着他两人这般猜来猜去,时间一长,也实在是无语了,便开口怼道:“别看了,他说的一点都没错,我确实没有金丹,”
苏晓对上温逐流的目光:“就因为温氏对你有恩,曾经在你遇难时救过你,你就这般连是分对错也不分了吗?”
“凭什么你的知遇之恩,要别人来付出代价?”
说完这句话,她叹了口气,整个人仿佛释然了,现实中这样的人存在不少数。
温晁已两眼火冒金星:“还听她废什么话?她没有金丹,你不会去把江澄的金丹给我化了。”
面上虽有片刻迟疑的温逐流,下一瞬动作却是毫不迟疑地向江澄伸出了右掌。
苏晓上前一步:“慢着,温晁,你可还记得姑苏彩衣镇西街苏府,那青墙白瓦内你温氏是怎么迫害了我的父母?亲人不在,府邸尽毁,这些而今你可还记得?”
言未毕之时,温晁听她说及苏府时,便是一脸不可置信,侧着身子先将头转了过来直勾勾的盯着她,待话毕,嘴里便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你是,苏小月?苏明泽与谢婉之女?”
那画像是?温晁想到了那幅画像,由金如玉画成拿来各处搜寻她的,怎么这么大的出入?
在温晁拿印象中的那幅画像与眼前之人对比时,苏晓冷冷开口道: “不错,我正是苏小月,也就是你们一直想找的人,至于你们想找的那个东西此时也就在我的身上,不过,先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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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把他放了,东西呢,交出来。”温晁令道。
苏晓慢悠悠晃道,坐到一旁椅子上,拿起茶杯倒了杯茶慢慢饮道。
温晁难得的耐心等了她会。他的心里正咬牙切齿道:若不是父亲再三交待,那阴戒大有用处,对炼制傀儡术,对他温氏大业都是一个必不可少的东西,他才不会耗费时间,在此忍气吞声由着她来。
苏晓如此耗着时间,一方面是担心温晁会再次派人将江澄抓回来,不过现下看来,这个问题应该不存在了,因为这里的人全都在这,一个都不曾离开,她估算着,这会儿江澄应该已经回去了,她也应该与温晁他们离开了,如若再拖延下去,她也担心江澄回去若把此事说与魏无羡听,凭着他的性子,必是宁愿自己落于他们手也不愿她陷入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