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也渐渐地散了,白翩翩仍愣在原地,双目茫然地看着那位女子与身旁的男子相拥着,二人走在长街上留下的一道斜长的背影,耳力出奇的他倒还能隐约地听得到,那男子笑着说:
“就是不知那时你是否还能认出来,它呀已被时昀养得高大强壮?”
“是吗?我记得我刚见到它时,它可是只有这么高,”苏晓用手比了比。
二人相拥着,一路有说有笑,不经意间便走到了客栈门口,与此同时,他们看到了另一头正向客栈走来的蓝湛,
蓝曦臣:“忘机,”
苏晓注意到他的手里提着一盏精致的兔子灯,那兔子栩栩如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草丛里的蚂蚁。
苏晓看到这,不禁笑了。这兔子像极了魏无羡,八成又是蓝湛逼着那卖灯笼的人家这么画的。
她打趣道:“我与你兄长二人看热闹看晚了,怎的你也回来这么晚?你这灯笼挺好看的,不妨送给我瞧瞧。”
“苏姑娘若要,不妨去找我兄长。”他黑着一张脸进屋去了。
第二日一大早,三人便御剑而行,回姑苏。连着这一路几日的休养下来,身体灵力已经恢复了大半,长时御剑不再是难事。
三人走后,跟着便有四名粉衣女子进了客栈来打听,昨晚白翩翩回去后整宿都未睡,第二日便连忙派人去找到他昨夜画好的这幅画上的女子,只是客栈掌柜告诉她们,这一行人已经走了。
云深不知处,寒室外院,一匹毛色雪白的马被栓在院内的一棵百年青松下,时昀正在给它刷洗身子。
这有一搭没一搭的搓着毛,又歇着会,看着这空寂的室内,时昀嘴里念念道:“白马啊白马,你且说说,这宗主什么时候能回来?”
马儿听到这里,高兴地举起前蹄来,摆动着身子,甩了时昀一身的水。当时便把他给气得,也不管手上拿着的洗布,作势便要打那匹白马。
“时昀,”今日着了一身红衣的苏晓突然出现在时昀的背后,微翘着头把时昀吓了一跳。
“苏姑娘,”时昀高兴地称呼道。紧接着他扔掉手里的洗布,拍了拍身上的水渍问道:“苏姑娘回来了,那,我家宗主呢?”
苏晓大摇大摆地走到那马儿面前,摸了摸它的头:“小白,没想到你长这么大了,可有想我啊?”
接着她才侧身看向一旁急得不行的时昀,慢吞吞道:“你家宗主,这一回来便去了蓝先生那报道,你且去找他吧,小白我来洗。”
苏晓说完,便挽起了衣袖去捞水桶里的刷子给白马刷毛,她抬头看着,时昀早已兴冲冲地出了寒室。
兰室,蓝曦臣与蓝忘机二人将这一次出门所遇义城之事汇报给了坐在上首的蓝启仁,不过,他们二人心有灵犀,彼此交换一个眼神后默认地将苏晓会那些黑暗法术一事给忽略了。
有些事,他们自会查清,而现在不是时候,只会将她推入危险之中。
蓝启仁听后也只是叮嘱他们,日后多加小心。
这一夜,因着蓝曦臣与蓝忘机的归来,蓝家的晚宴特地丰盛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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