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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徒劳，关于那件事，告诉戚若水，那就是扎他的心，把自己内心明知不可能的可能撕烂，在他眼前，如同那本书一样。​

他已经陷进了一个名叫爱的泥潭，现在越陷越深，快要被溺进里面了。

戚若水需要一个把他救出来的人。

颜辙可能会是，也必须是。

蓝黑系的色调属于偏冷，看久了其实眼睛会有些不舒服，颜辙把灯光开的很暖。

“那个秘密是关于苍夜和小肖肖的，”颜辙眼尾的纹路稍微暗了一些，“从禁书出现，到小肖肖成为禁书的守护者，与苍夜碰上面那天起，他们两个就已经缠在一起了。上辈子也是。萧紫怡知道吗？那是小肖肖一缕魂魄。”

戚若水蓦地睁大了眼睛，颜辙笑了一下，继续说道：“所以说啊，苍夜会爱上肖肖，不是因为她和萧紫怡长的一样，而是因为，从上辈子起，苍夜就已经爱上肖肖了。”

屋子里很静，戚若水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不，不可能……”戚若水睫毛颤了颤，“那个人怎么会是肖肖的……”

他说不出来话，因为他知道颜辙不会为了这事儿骗他。

“怎么就不可能了？一切皆有可能。”颜辙说，“我之前说过要收你为我的徒弟吧？就是在我知道肖肖的身份后做的决定，因为她一旦发现自己的灵力异常，她就会知道自己的不一般，就会去找线索，会很危险，我手里当徒弟，可以教你一些保命手段，帮不了肖肖，你也可以保护自己，我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

戚若水又不说话了，颜辙不在意，继续道：“凤凰，传说中的凤凰之女，凤凰一族的族长夫人生下了唯一的孩子时被外族攻打流落人间，跌跌撞撞这磕那碰，魂魄不稳，再几次遇到危险的时候分出了灵魂，而有一缕灵魂，意外的跑到了萧紫怡鼎母亲肚子里，这才生下了萧紫怡，因此，我说过了，你们不可能，懂了吗？”

“……”戚若水藏在袖子里的手握了起来，短浅的指甲却陷进了掌心，微疼，抵不过心疼。

颜辙也不说话了，静静的看着戚若水，像是在等一个结果或者反应。

时间太过于漫长，以至于被戚若水推翻在床上的时候身体感知还不太明了。

戚若水压在颜辙身上，一条腿站在地面，一条腿压住颜辙的腿，两手撑在胸口，画面一度危险。

“你……”颜辙一时语噻，“你……”

戚若水双手摁在颜辙的胸口，微弯腰，两人的脸离近了不少，“你为了让我死心，说了这么多的话，那我也告诉你一件事吧。”

戚若水压着头，鼻尖碰上了颜辙的鼻尖，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颜辙甚至能看清楚那双眼睛的瞳孔。密而翘的睫毛，连呼吸都拍打在他的脸上，“我不喜欢男的，也不喜欢女的……”戚若水神情冷淡，他微微抬起头，脸部离颜辙的脸远了一些，“更不喜欢你。从刚见面开始，就很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