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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尝试调动身体的力量修炼,李砚背后九条金红色的大尾巴全部舒舒服服的露出来了。边上的几条还一卷一卷的,像来回奔腾的蓬松海浪。
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唐妖妖,感受到有毛茸茸的东西在拍打她的脸,软软的,同时还自带一股香气,有点像冷梅,又有点像薄荷的味道。
咦,好像某个人身上传来的,梦里,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又回到那个熟悉的泉边诊所。
她闭着眼睛,双手不自觉左摸摸,右摸摸,一把抱住了一条西瓜宽的红尾巴,并拿着往脸上蹭了蹭。最后心满意足枕着又睡过去。
尾巴上的一阵被撸的苏爽感从毛毛尖传遍全身,李砚冷白的脸上突然升起热腾腾的薄红。
她,她知道狐狸的尾巴不能碰吗?
哎,看样子,她应该不知道。
此时此刻,尾椎被两大团柔软紧紧夹触,奇妙的异感通过灵敏的神经冲击着下腹,某只狐无奈,不得不悄悄把尾巴从唐妖妖的怀里挪出来。
金红色的毛茸茸挪得起劲儿,抱着睡得正香的唐妖妖不太舒服了,她觉得某个人睡个觉都不老实,皱巴着一张奶脸,闭眼迷迷噔噔抢过来,重新抱在怀里,还用头枕着,压住了,又舒展眉头熟睡。
九尾狐(李砚)…………
看某只妖香甜的纯美睡颜,李砚不忍心打搅,天生喜爱完美的心理也觉得此刻不应破坏。
算了,她想枕着就枕着吧,也就一个晚上,他忍一忍就好了。
他努力忽视那处酥酥麻麻的热情,念着静心咒平静这股陌生又突然的浑/欲。
洞里温和的火焰堆登登登的幽幽燃烧,绵绵睡意被暖气和橙黄色的光泽催着渐渐爬上来。
终于,李砚也在这样静谧的环境中睡着了。
一人一狐,可可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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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一两个星期过去,这些日子,张闺娥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样忙碌焦虑过 。既要顾着FANTASIA的各项事务和工作,又要联系警方,暗暗托关系找寻自家侄女的下落。虽然她已经打过好几通电话给毛基范和他儿子毛泰九,但是父子俩是一个德行,一只老豺狼,一只小豺狼。只要谈到唐妖妖,老的推给小的,小的说不知道。
虽然她很怀疑唐妖妖的突然消失和毛泰九有莫大的关联,但没办法,毕竟是财阀地头蛇,她在成云市还是得依仗人家,表面上也不能得罪这对父子,只能忍气吞声自己私底下去找成云市的“铁板”警察,武镇赫和姜权酒他们。要这两个人帮忙暗自查查侄女的下落。可这一找却又牵扯出了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她见过武镇赫手里的照片,那分明是那天晚上骚扰自家侄女的老男人!
南相泰——她不会忘记这个成云市的黑社会头子
夜深了,宾客散去,房间里静悄悄的。
尽职尽责的龙套(张闺娥)就是他,没记错的话。
张闺娥嘀咕,不由再次细看了一遍警察给的照片,内心满是震惊。她匆匆从包里拿出手机,准备拨给警察厅,却没发现身子背对着的房门后,一双皮套大掌正悄悄缓缓的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