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升起,和煦温暖的阳光照耀在山林中,落在了湖边熟睡的两人身上。少年靠坐在树边醒来,忍着头痛不适,上前拍了拍醉倒在草地上的阿鸢。
长生阿鸢,阿鸢,醒醒。
见师妹怎么叫都不醒,见姑娘脸色不对,拿过手把了把脉。许是因为从未喝过酒,这一醉过头了。怕是,怎么也得三五天才能醒了。
长生一把抱过姑娘,快步往族地走去。
回去的路上没有遇到一个村民,田地里,山林中都没有,这让长生有些担心,寻了个族人出门采药用来避雨的树屋,将阿鸢留下。独身前往昨日举行婚宴的地方。
一路走去,路上并没有任何人。事出反常。正当长生准备拿出千机哨的时候,来人了。长生使用轻功,毫不费力的攀上了树。树枝繁茂挡住了长生的身影。
一支约有数百人,个个身穿黑衣,面带赤金面具。训练有素。整齐划一。族内何时闯进这么多的外人,长生正在打量的时候,眼神一滞,面色惊愕,似乎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人一样。
为首的那个人,长生再熟悉不过,是盛泽。
后面押送着两辆囚车,里面是长生的族人,还有大长老他们。
长生看着他的族人们被关在牢笼里,个个脸色惨白,眼神无助。有几个大骂盛泽的,也被几个黑衣人用铁鞭抽的说不出话来。
长生面色铁青,浑身的气息变得冰冷骇人,紧握着树枝的手献血淋漓。
心下了然,族内其他人,恐怕已经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