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龙套头儿,真的就那么放任他在慎刑司了?
叶流年这是皇上吩咐的,我倒是想杀了他,奈何……什么人?出来!
四皇子怎么?连本皇子,你们也想杀?
叶流年臣不敢。
四皇子叶大人,幕后主使是谁,想必你心中清楚,可否告诉我?
叶流年皇上有命,不得泄露,臣不能说。
张辞卿既然叶大人有皇命在身,我们就不为难您了,殿下,走吧。
四皇子也罢。
叶流年臣恭送四殿下。
四皇子和张辞卿从慎刑司去往重华宫。
张辞卿看来,他是不可能说的。
四皇子他不说,我们可以进去看啊。
张辞卿可……慎刑司那地方,我们进不去啊。
四皇子有钱能使鬼推磨。
张辞卿皇上会知道的吧。
四皇子父皇再生气,也不过是训斥罢了,放心吧。
张辞卿好吧。
……分割……
张辞卿皇上昨晚传了琦妃娘娘,又去了敏嫔娘娘那儿。
四皇子你觉得谁更像幕后黑手?
张辞卿我不知道。
四皇子咱们今夜就去慎刑司瞧瞧。
张辞卿我也去啊?
四皇子那是自然,你耳朵好,帮我听着点儿动静。
张辞卿好。
入夜,四皇子带着张辞卿去了慎刑司,四皇子拿出一个荷包,扔给了门口的小太监,由其中一个太监引路,进了牢房。
慎刑司的牢房,阴暗潮湿,气味难闻,还有老鼠和许多虫子。加上常年被血气侵蚀,更是招来一些毒蝎子,蜈蚣之类的毒物。
张辞卿跟在四皇子身后,俩人的手,不知何时,牵到了一起。太监带到了一间牢房前,四皇子又给了些散碎银子,打发他出去了。
四皇子看着那人,显然是用过刑了。仅剩的一层里衣被鞭子抽破了,皮开肉绽,血迹斑斑。那人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睁着眼睛,看着他们。
四皇子谁在背后指使你?
各种龙套敏嫔。
张辞卿不可能。
各种龙套确实是她。
四皇子未必吧,是琦妃吗?
那人呼吸明显顿了下,四皇子知道,自己赌对了。确实是琦妃下的手,他仍然不解,为何隐卫倒戈琦妃,甘心听命呢?
四皇子为了什么?
各种龙套活着。
那人哑着嗓子,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就昏了过去。
四皇子看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
张辞卿走吧。
四皇子嗯。
二人出了牢房,四皇子看着那几个收了钱的太监。
四皇子管好你们的嘴,否则,里面的人就是你们的下场。他昏过去了,给他泼醒之后,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各种龙套奴才遵命。
一太监从院子里的大水缸中舀了一桶水,提着就进去了,紧接着,响起了叫声。
两人来到御花园,无人之处,张辞卿才恍然,丢开了四皇子的手。
四皇子怎么?害羞了。
张辞卿没……没有。
四皇子你早晚要嫁给我,总是这般害羞,洞房之时可怎么好?
张辞卿谁要嫁给你了,哼。
张辞卿借着月光,走回了锦华宫的配殿,因七公主仍在敏嫔处,倒是方便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