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师父——
花千骨一坐而起,环顾四周。
轻水千骨!你醒了!你吓死我了你知道不知道!
轻水正端了一碗药进来,激动的把碗随手一放,扑到她身上。
花千骨你……真是轻水?
花千骨不可置信地捏了捏她的脸。
轻水我是啊!我是轻水!你受伤不轻,尊上特别批准我上绝情殿来照顾你!
轻水紧覆住花千骨双手,眼泪直在眼眶边打转。
北刖邪帝,你到底什么时候说,是不是在耍我?
北刖一边看着花千骨,一边不耐烦地说道。
就在不久前,邪帝对北刖说,让花千骨晕过去,就告诉北刖关于她和花千骨的一些事。
考虑到这不会对花千骨造成实际伤害,北刖并不介意按照邪帝的话来做,以便听听关于她自己和花千骨的秘密。
结果,邪帝却让北刖等,等到花千骨回长留,又等到花千骨醒,结果刚刚邪帝还是让北刖再等。
邪帝别急,你再等一会儿,就一会儿。
邪帝好脾气地劝道。
北刖好吧,最后一次。
花千骨听了轻水的话,越想越糊涂,更担心白子画与糖宝了。
花千骨我去找师父!
花千骨拔腿往外跑,不顾轻水在身后的呼喊。来到后山白子画闭关的塔前,却怎么也进不去。
花千骨师父——
她焦急的在外面喊。
白子画什么事?
白子画平淡无波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好像一切从来都没发生过。
花千骨你……你的毒……
花千骨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白子画放心吧,已经没事了,你的身子可好些了?
花千骨回,回师父,弟子已经没大碍了,可是师父……
后半句话花千骨没有说出来,那么厉害的毒怎么可能说没事就没事了呢?
白子画那就回去好好休息吧。
花千骨师父,我们怎么回来的,糖宝又到哪去了?
花千骨在门口走来走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白子画糖宝在异朽阁,过些日子就回来,你别担心,好好养伤。还有两个月就是仙剑大会了。
花千骨心里又是一惊,为什么这次要她参加,往年不是都不参加的么?
花千骨是,弟子定不辱师命……只是师傅,你没有跟师伯和大家说你中毒的事么?
白子画不用了,免得他们担心。你快回去吧,没事就不要过来了。
花千骨踌躇良久,心里始终不踏实,可是又没有办法,只得躬身拜退。
邪帝你看到了什么?
邪帝终于开口说道。
北刖白子画隐瞒了长留所有人他中毒之事,包括花千骨,糖宝被异朽阁带回去了。
北刖自是可以发现白子画根本没有解毒,也因此她的才敢随意观微绝情殿。
邪帝嗯,你是不是打算把真相告诉花千骨?还要帮助白子画压制甚至解毒?
邪帝继续问道。
北刖如果花花姐姐问我,我自然会告诉她,如果花花姐姐请我帮白子画,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北刖如实说道。
邪帝可是,你这样做,是错的,你不应该过多地去影响本就会发生的事情。你感觉到这片天地对你的压制与排斥了吗?你影响越多,受到的压迫也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