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娥不敢走远,都在旁边守着,晚些时候,桑籍也回来了。
所有人(恭敬)太子殿下。
桑籍(温和)怎么还没休息?
万能龙套(恭敬,紧张)太子殿下,您快去看看小殿下和公主吧。
桑籍(皱眉)元贞和织越怎么了?
大家谁也不敢先说,桑籍也没有再问,自己去院子里看了。
这会儿织越和元贞都喝趴下了,只是还倔强的拽着酒杯不松手。
桑籍(皱眉)元贞,织越,你们俩这是做什么,喝成这样成何体统。
织越(开心,迷迷糊糊)二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元贞(迷迷糊糊)二叔回来了。
桑籍(皱眉)什么二叔,我是你父君!
桑籍平时对元贞比较放纵,因为觉得在少辛的事上对他亏欠太多,所以只要他不做什么出格的事,他都是尽量的满足他的要求。
不过这两年元贞有些太浮躁了,不像从前那么听话自律了。
桑籍皱眉看了一会儿,喊来了宫娥照顾织越,他这儿地方倒是多,这样让织越回去也不好,索性就让她在这儿住一晚,酒醒了再说。
桑籍(凝重)你们几个把织越扶到房间去,小心些,不要伤到了她。
万能龙套(恭敬)是,太子殿下。
桑籍自己留下来照顾元贞,他把元贞扶了起来,想要送他回房间,元贞一下就醒了,拽住了他的手腕。
桑籍(皱眉)元贞,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元贞(迷迷糊糊,委屈)你怎么才回来。
桑籍(凝重)我与天君谈公务去了。
元贞(迷迷糊糊,委屈)你不要我了吗。
桑籍看得有些头疼,这元贞,从前也不曾这样过。
桑籍(摇头)不会,父君不会丢下你。
元贞(迷迷糊糊,委屈)那你为什么不要母亲了。
桑籍(沉重,红了眼眶)没有,我从未想要抛弃你母亲。
元贞(迷迷糊糊,委屈)你骗人。
元贞一把推开了桑籍,自己坐在了地上不肯起来,桑籍过去扶他,也都被他推开了。
桑籍(凝重)元贞,听话,起来。
元贞(迷迷糊糊,委屈)你为什么不去找她,我找不到她了,她不要我了,是我不听话,还是我没有乖乖读书。
桑籍(红了眼眶,内疚)不是,你很乖,你没有惹她生气。
桑籍心疼的看着元贞,元贞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头,一双手在地上画圈圈。
元贞(迷迷糊糊,难过)不是我,那就是你让她伤心了,母亲说过不会离开我的,她说她会陪着我长大。
桑籍(红了眼眶,内疚)对不起,元贞。
元贞(迷迷糊糊,委屈)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要你帮我把娘亲找回来。
桑籍(沉重)听话,地上凉,我带你回房间去。
桑籍把元贞带回了房间,自己却睡不着了,是啊,五百年过去了,少辛她到底在哪里。
桑籍一个人回到了院子里喝酒,凡人总喜欢借酒浇愁,神仙也不例外,可是他却不能。
他是太子,肩上责任重大,他甚至连自己喜欢的人,也不可以去找,他怕父君会因此而伤害了她。
桑籍许久不喝酒,以往他还不认识少辛的时候,倒是很爱和三弟大哥一起喝酒,那时候的他也是天族殿下,可是却比现在要快乐。
桑籍一夜未眠,次日一早又去向天君请安讨论朝政了。
天君(温和)桑籍,昨晚没休息好吗?
桑籍(恭敬)是,没怎么睡好。
天君(担心)如今你是有些太忙了,不过还是要自己多注意休息。
桑籍(温和)多谢父君关心。
天君(皱眉)织越这丫头好几日没来我这儿了,你见到她了没有?
桑籍(温和)昨日见过,她最近在和元贞一起学习。
天君(温和,欣慰)甚好,这孩子骄横惯了,却独听你的话,你多费点心思,好好督导她。
桑籍(温和)是,父君。
天君自从痛失夜华之后,就把所有的期待都转移到了桑籍的身上,好在还有桑籍,这孩子也同样是他的骄傲,只是元贞性子太软弱,也没有处变不惊之力,将来要有谁来继承桑籍的位置,做这新的储君之位呢。
天君想了许久后终于想到了一个人,可惜,他也在五百多年前就死了,死在了他的母亲白浅的手中。
不错,天君所想到的那个人,正是阿离,这天族,等桑籍继承了天君,能够继承太子之位的,就只有过去的阿离。
虽然他年纪小,可是他很聪明有天赋,学什么都快,而且性格不卑不亢,一看就是个好苗子。
桑籍拜别了天君回了自己宫中,此刻已经到了正午,织越和元贞还在呼呼大睡。
万能龙套(恭敬)太子殿下,要去叫小殿下和织越公主起来吃东西吗。
桑籍(温和)算了,让他们休息吧,喝了那么多酒,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
万能龙套(恭敬)是。
桑籍独自吃完了饭,又埋头进了书房,他每日待的最多的就是书房。
青丘!!!
白奕亲自点了一支兵,预备去攻击太晨宫,白真死死拦住不让他去。
白真(着急)二哥你冷静一点,攻打太晨宫我们不一定能赢。
白奕(严肃)四弟你松开,是可忍孰不可忍,东华欺人太甚。
白真(凝重)无论如何我都相信,他不会伤害凤九和白滚滚,他生性本善,就算是再怎么生气,也一定不会伤害他们的。
迷谷(恭敬)二哥四哥,狐帝狐后回来了。
听见爹娘回来,白奕也没有嚷着马上出去了,白真这才松开了他。
狐帝(皱眉)出什么事了,在门外就听见你们俩吵。
白真(凝重)爹,凤九和滚滚被东华给带走了。
狐后(震撼,着急)这是怎么回事,凤九不是在家里抄家规吗。
白真(凝重)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娘,您劝劝二哥吧,他正闹着要去攻打东华。
狐帝(凝重)谁都不准去!
白奕(着急)爹,凤九和白滚滚还在他手里。
狐帝(叹气)你们或许不了解,但是我相信东华,虽然他抓走了凤九,但是他只要看一眼白滚滚的头发就会明白,我们青丘的确有愧于他在先,此事谁都不准插手,让他和凤九自己解决,只要凤九不吃亏,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白奕(凝重)那若枫怎么办?
狐帝(凝重,叹气)你跟我来,真真,让大家都散了!
白真(恭敬)是,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