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什么具体的日期了,见到她的那个下午,阳光正好。
“这是你小时候经常来往的守望家的孩子。”
面前的女孩子一头银白长发垂落,像月神的光辉洒满人间,安安静静一点也不浮躁,柔和的眉眼里似乎有着点点碎星,很亮。
我直接从秋千上跳了下来。
南知意(是她!是那个女孩!)
顾不得那么多,我将手匆匆在裙子后面擦了擦,就向她伸出手
南知意你好,我是南知意!
她抬眸看我,我这才看清她的眼,若隐若现、似雾非雾地,瑰丽地像宝石的鸢紫色眼眸,比我家的那些打磨得精妙绝伦的珠宝还要好看。
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结巴了:
南知意南、南风的南,知……呃,知晓心意的知意。
格瑞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清清冷冷的磁性声音从她口中发出,我觉得还蛮好听的。
格瑞我是格瑞。
她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