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女生都是公主,都在等待自己命中注定的王子。
当我在夜里独赴幽会的时候,鸟儿不叫,风儿不吹,街道两旁的房屋沉默地站立着.
是我自己的脚镯越走越响使我羞怯.
当我站在凉台上倾听他的足音,树叶不摇,河水静止像熟睡的哨兵膝上的刀剑.
是我自己的心在狂跳__我不知道怎样使它宁静.
当我爱来了,坐在我身旁,当我的身躯震颤,我的眼睫下垂,夜更深了,风吹灯灭,云片在繁星上曳过轻纱.
是我自己胸前的珍宝放出光明.我不知道怎样把它遮起.
。。。。。。
若是你要忙着把水瓶灌满,来吧,到我的湖上来吧.
湖水将回绕在你的脚边,潺潺地说出它的秘密.
沙滩上有了欲来的雨云的阴影,云雾低垂在丛树的绿线上,像你眉上的浓发.
我深深地熟悉你脚步的韵律,它在我心中敲击.
来吧,到我的湖上来吧,如果你必须把水瓶灌满.
如果你想懒散闲坐,让你的水瓶飘浮在水面,来吧,到我的湖上来吧,
草坡碧绿,野花多得数不清.
你的思想将从你乌黑的眼眸中飞出,像鸟儿飞出窝巢.
你的披纱将褪落到脚上.
来吧,如果你要闲坐,到我的湖上来吧.
如果你想撇下嬉游跳进水里,来吧,到我的湖上来吧.
把你的蔚蓝的丝巾留在岸上;蔚蓝的水将没过你,盖住你.
水波将蹑足来吻你的颈项,在你耳边低语.
来吧,如果你想跳进水里,到我的湖上来吧.
如果你想发狂而投入死亡来吧,到我的湖上来吧.
它是清凉的,深到无底.
它沉黑得像无梦的睡眠.
在它的深处黑夜就是白天,歌曲就是静默.
来吧,如果你想投入死亡,到我的湖上来吧.
。。。。。。
我一无所求,只站在林边树后.
倦意还逗留在黎明的眼上,露泣在空气里.
湿草的懒味悬垂在地面的薄雾中.
在榕树下你用乳油般柔嫩的手挤着牛奶.
我沉静地站立着.
我没有说出一个字.那是藏起的鸟儿在密叶中歌唱.
芒果树在村径上撒着繁花,蜜蜂一只事会嗡嗡飞来.
池塘边湿婆天的庙门开了,朝拜者开始诵经.
你把罐儿放在膝上挤着牛奶.
我提着空桶站立着.
我没有走近你.
天空和庙里的锣声一同醒起.
街尘在驱走的牛蹄下飞扬.
把汩汩发响的水瓶搂在腰上,女人们从河边走来.
你的钏镯丁当,乳沫溢出罐沿.
晨光渐逝而我没有走近你.
。。。。。。
我在路边行走,也不知道为什么,时忆已过午,和竹枝在风中簌簌作响.
横斜的影子伸臂拖住流光的双足
布谷鸟都唱倦了.
我在路边行走,也不知道为什么.
低垂的树荫盖住水边的茅屋.有人正忙着工作,她的钏镯在一角放出音乐.
我在茅屋前面站着,我不知道为什么.
曲径穿过一片芥菜田地和几层芒果树木.
它经过村庙和渡头的市集.
我在这茅屋面前停住了,,我不知道为什么.
好几年前,三月风吹的一天,春天倦慵地低语,芒果花落在地上.
浪花跳起掠过立在渡头阶沿上的铜瓶.
我想三月风吹的这一天,我不知道为什么.
阴影更深,牛群归栏.
冷落的牧场上日色苍白,村人在河边待渡.
我缓步回去,我不知道为什么.
。。。。。。
手握着手,眼恋着眼;这样开始了我们的心的纪录.
这是三月的月明之夜;空气里有凤仙花的芬芳;我的横笛抛在地上,你的花串也没有编成.
你我之间的爱像歌曲一样地单纯.
你橙黄色的面纱使我眼睛陶醉.
你给我编的茉莉花环使我心震颤,像是受了赞扬.
这是一个又予又留,又隐又现的游戏;有些微笑,有些娇羞,也有些甜柔的无用的抵拦.
你我之间的爱像歌曲一样单纯.
没有现在以外的神秘;不强求那做不到的事情;没有魅惑后面的阴影;没有黑暗深处的探索.
你我之间的爱像歌曲一样的单纯.
我们没有走出一切语言之外进入永远的沉默;我们没有向空举手寻求希望以外的东西.
我们付与,我们取得,这就够了.
我们没有把喜乐压成微尘来榨取痛苦之酒.
你我之间的爱像歌曲一样的单纯.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泰戈尔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丝毫不在意
没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把你放在心里
而是用一颗冷漠的心在你和爱你的人之间
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解的星星
却没有交汇的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