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枫见面

王源“看这个。”

深夜的安全屋里，王源指着电脑屏幕上两份不同的任务简报

王源“上个月暗煞在柏林的任务和冷煞在慕尼黑的任务，表面毫无关联，但……”调出两张照片，“两个目标前一天刚在瑞士见过面。”

夏暗忆凑近屏幕，发丝轻轻擦过王源的脸颊。

王源微愣，脸微微发红，但也没有声张。

夏暗忆“他们在合作某个项目。”分析道，“然后被各自的组织灭口。”

王源点点头：“就像是在……清理知情者。”

夏暗忆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浮现在脑海：“我们会不会也是被清理的对象？那次屋顶的伏击……”

王源“杀掉两个大当家?”

夏暗忆“幕后黑手可能想来最后的了结，解决完我们两个之后就合并两个组织，登上最后的王座。”

王源表情变得凝重：“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如果两个组织真的由同一个人控制，那么我们这种开始怀疑的杀手就是最大的威胁。”

夏暗忆站起身，走到窗前。

夜色如墨，城市的灯光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夏暗忆“我们需要找到确凿的证据，指向那个幕后主使。”声音比平时更加冰冷，“然后杀了他。”

王源走到她身后，没有触碰她，但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王源“我们会的。但首先，得保证自己的安全。”

夏暗忆转过身，两人的目光在黑暗中交汇。

某种无需言语的理解在两人之间流动——他们已经跨越了敌对杀手的界限，成为了某种更复杂的关系。

夏暗忆“明天我要去见我们的指挥官‘枫’，他是组织里我唯一信任的人，也许能提供一些线索。”

王源犹豫了一下：“小心点。如果我们的猜测是对的，你谁都不能相信。”

夏暗忆“包括你?”挑眉。

王源轻笑:“尤其是我。”

第二天，夏暗忆按照约定来到她和枫约定好的咖啡厅

枫是从她进入组织开始就陪着她的指挥官

从未露面。

她不在意这些，也从未提过见面

可组织最近发现的异常让她不得已提出见面的要求，枫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地答应了

她不由得想——

难不成，她的怀疑是错的?

沉思间，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走进来，一眼就锁定了角落的她，朝她走去。他右眼有一道狰狞的疤痕。

枫（指挥官）“暗忆。”

夏暗忆“枫。”点头致意。

两人坐定后，男人很是自然地抿了口咖啡

枫（指挥官）“你最近看起来很疲惫。是任务太重了吗？”独眼中带着父亲般的关切，“而且怎么突然就想见我了？”

夏暗忆摇摇头，决定试探一下：“只是在思考一些事情……关于组织最近的一些异常。”

枫（指挥官）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比如？”

夏暗忆“比如针对自己人的清理行动。”直视着他的眼睛，“还有冷煞和暗煞之间某些……过于巧合的冲突。”

枫缓缓放下茶杯，发出一声轻响

枫（指挥官）“你一向很敏锐，暗忆。太敏锐了。”看向窗外，“你知道我为什么特别看重你吗？”

夏暗忆手悄悄移向藏在腿侧的匕首：“为什么？”

枫（指挥官）“因为你和我年轻时很像。”转过头，脸上突然露出她从未见过的冷酷表情，“太像了，以至于会犯同样的错误——问太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