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醒过来时已是上午9点多。下了两天的雨终于停了。天边泛着惨白,阳光晒在身上生疼,叫嚣着,像是要把他撕裂般……
————————————————————
床上的人久久支不起沉重的眼皮,头混酱酱的,不动还好,麻木的身体像是根本不存在,只是企图挪动一下,身上便刀割一般琐碎的疼。
喉咙处的提拉感让人怀疑是不是撕了个口子,连吞咽都异常困难。
贺天愣了好一会才下地翻出两片消炎药勉强吞下去。还是上次见一给展正希买的落这了,也不知道过没过期。
仅是扶着墙走了两步眼前就忽明忽暗的,身上熟悉的酸胀感真他妈难受。
操,高烧了。
没事,吃了药就不用担心挺不过去了。
正当贺天自欺欺人的准备接着躺下时,胃里的一阵抽搐让他不得不起身去沙发上散乱搭着的外套里找药。
其实早在没有任何温度的水流进胃里的那一刻疼痛就已经开始了,只是烧的厉害,连反应也跟着慢了一拍。
至于那是什么药,贺天自己也忘了,可能是止疼药,也可能是止血药。总之现在来上两粒可以保证他接下来不会疼到休克。
老爸身边的人出手狠辣且很有技巧,看上去啥事没有,其实没等贺天接下几招就受了暗伤。
这次是失算了。
回来途中没挺住,在火车上吐了两次血。虽说只是呛了口凉风引上来点,但胃里翻江倒海的是真他妈不好受,从洗手间出来眼前一片模糊,碎碎叨叨的骂了句“操”,干脆下车走着回家……
——————————————————————
雨越来越大,最后从阴暗的天上倾泻而下。
莫关山看见雨帘里立着个熟悉的身影。
一身黑色,暴雨都浇不灭的嚣张
老远就能看出来对方惨白的脸色,以及……陌生而冰冷的眼神。
莫关山想叫他,但奈何嗓子像是被掐死了,那个“贺”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就只是愣愣的杵在哪看着他……
那人似乎察觉到什么,
微微抬起头,
没过来,
也没动,
勾勾嘴角,眉眼间恢复了些许往日调侃莫关山的贱样,
“这脏,莫仔别过来”
懒癌主笔啪啪👏👏👏
懒癌主笔好了好了
懒癌主笔就到这吧
懒癌主笔未完待续啊
懒癌主笔是个贺狗鸡的病梗
懒癌主笔发烧和胃病
懒癌主笔无过虐情节
懒癌主笔喜食甜文的宝贝们放心食用
懒癌主笔那我下次再见
懒癌主笔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