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今天就将成为特朗切的妻子,真为您开心。”
“当然,不止你开心,还有我那罪恶的母亲,你们都会开心。”
“小姐……”
“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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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丽丝看着自己红肿的眼睛,又不得不换上那件白色金色纹绣蓬裙婚纱。
“来不及了,利伯尔·弗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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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丽丝小姐,请等我。”
“管家!”
是的,伯爵,我在。”
“耳朵凑过来。
……
管家听完后,惊恐的眼神又顺势掩盖了下去。
“是的,伯爵,我会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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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一定要尽全力保护苏丽丝小姐。”
“那是肯定的,特朗切伯爵。”
“我不允许我的妻子再被夺走,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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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上,玫瑰花般的苏丽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她就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惹人喜爱。
即使是早已目睹芳容的特朗切看到这一身高贵冷艳的服饰,却依然爱慕至极。
特朗切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冲过去抱住了苏丽丝。可他却不知苏丽丝早已悲痛至极了。
苏丽丝与特朗切站在婚礼台上,宛如那音乐盒中跳动的木偶人。
苏丽丝麻木的看着这一切,只是笑笑。特朗切看着她冷冽的眼神,握了握拳。
利伯尔在一个隐秘的角落凝望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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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丽丝小姐,请问您是否愿意成为特朗切的妻子?”
“……”
死一样的寂静让司仪尴尬。
苏丽丝瞥见特朗切交杂的眼神,扬了扬嘴角。
“劫婚!”
苏丽丝听见那熟悉且又温暖的声音,回过头。
特朗切身着高贵黑色西服,冷飒的面庞却让苏丽丝差点融化。
“上帝啊,这真是太可怕了。”
“这就是那位伯爵吗?真是愚蠢呢。”
“有好戏看了呢。”
“特朗切伯爵一定很气愤吧,这女人真不知好歹呢。”
苏丽丝抓住那满是汗水的手掌,并不觉得恶心,而是喜爱。他为了她劫婚,这真是太棒了。她越来越喜爱利伯尔了,他真是个完美的男子,他像光,他像天使,他像天堂,他是苏丽丝唯一的庇护所……
“追!”
特朗切的面容难看的像那凋零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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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丽丝与利伯尔蹲在玫瑰花丛中,花刺早已将他们割的伤痕累累,玫瑰般的血从那伤口慢慢流出。他们相互注视着,满脸欢喜。
“真是两个罪孽的人。”
“他们真恶心。”
”让人作呕。”
苏丽丝和利伯尔听着抓捕者的埋怨,都只是不在乎的笑笑,仿佛这一切都与美丽的他们无关。
“他们在这!”
即使他们躲得再隐蔽,却依然逃不过这罪恶的命运。
特朗切迎面走来,拳头让利伯尔迷糊在那。
“住手!你做的太过分了。”
“苏丽丝小姐,你要知道,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我不允许你与别的男人做那些恶心的事情!”
利伯尔抹了抹嘴角的血,对着苏丽丝笑了笑。
“让我们在这个世界美丽的挣扎……”
被强行拽走的苏丽丝,哭着笑着,扭过头对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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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丽丝小姐,我想有必要与你好好谈谈了。”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谈的。”
“我知道你痛恨我,但你要明白,我爱你,爱到至极,甚至想与你融为一体。可是你与那讨厌的伯爵来往让我心痛,苏丽丝小姐,请您自重。”
“你太疯狂了。”
“我想你比我更疯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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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伯尔靠在窗边写着信,像沉迷于爱情的美男子。
“苏丽丝小姐,我不会放弃你的。请等我,好吗?”
利伯尔看着远飞的白鸽,交杂的神情又完美的遮掩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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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丽丝坐在窗前,看着像烂水沟一般的天空,抹去了眼角绝望的泪水。
熟悉的鸽叫让她回过神来。一张油皮纸信封摆在桌上。苏丽丝提起裙摆,走了过去。她摸了摸那只高雅的鸽子,撕开了信封。
“亲爱的苏丽丝小姐:
我与您说过,‘让我们在这个世界美丽的挣扎’,所以,请等我。
━━━━利伯尔”
苏丽丝嗅着信封,嗅到了那熟悉的香水与淡淡的玫瑰花香。她打开包裹信封的那层油皮纸,几片酡红的玫瑰花片缓缓飘落。她蹲下身子,拾起花瓣,抚摸着。她将花瓣放进了嘴里,咀嚼着。她并没有觉得苦涩,而是觉得清新且甜蜜,就像她与利伯尔的爱情甜而不腻。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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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切在房间中沉思着。
“她永远是我的,永远……”
“管家!”
“是的,伯爵。”
“若那利伯尔·弗兰再来骚扰苏丽丝小姐,就别给他留活命。”
“先生……这。”
“按我说的去做!”
“是的,先生……”
门关上了。
“利伯尔伯爵,你要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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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夫人,苏丽丝小姐已经成为特朗切伯爵的妻子。”
“很好,奇丝特管家。”
“只是……”
“只是什么?”
“那讨厌的利伯尔·弗兰总是骚扰苏丽丝小姐,今天更是疯狂,他竟然去劫了婚。幸好特朗切伯爵并未追究。”
“哼,我也听说了,刚开始只是怀疑,这个家伙真是愚蠢。这个祸害还是尽早除掉的好,免得再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是的,夫人,我会去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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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丽丝偶然发现特朗切的庄园有一间若大般的钢琴房。她将手放在裙边,走了过去。你并没有在意这是谁的琴,而是咬破了手指,放在了钢琴上弹了起来。白玉般的键盘已经留下了那一片片“玫瑰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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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特朗切握紧着拳头寻找着苏丽丝。
趴在钢琴熟睡的苏丽丝让紧张的特朗切放了轻松。
正当他要抱住苏丽丝时,他看见了键盘上那干涸的暗红色血液,皱了皱眉。他抚摸着苏丽丝光滑细腻的长发,将她抱起送到了房间。他吻了吻苏丽丝的额头,轻轻的关住门离开了。
“你为什么会为了他那么疯狂?难道我就不值得吗?”
对啊,你为什么就不值得呢?因为你比利伯尔晚出现啊。都是因为时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