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有些沉默了。
因为他接近城城，只是为了追铃音而已。因为，城城是铃音唯一的妹妹。
“铃音，其实是苏苏的姐姐。”
“苏苏，又是谁？”
“就是城城。”
红红吃醋了。
语气间也带满了傲娇与生气。
“你对她称呼挺多的嘛。”
“其实，我只是一个间谍而已。”
“？间谍。”
“嗯，从我第一次见到城城，一直到现在都是铃音学姐安排的。”
东方，回忆了当年第一次开学的时候。
“学姐，你找我有事吗？”
“有，麻烦你帮个忙。”
“学姐，请说。我东方月初必当义不容辞。”
“那就麻烦你潜伏在她身边了。”
铃音抽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东方。
“铃音学姐，可是城城她不是你妹妹吗。”
“正是因为她是我妹妹才要好好管她。我不希望她再出任何意外。”
“可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吧。”
“我只是要你监督她少吃些不健康的东西而已。还有汇报一下她的情况就可以了。”
“原来如此，东方遵旨。”
然后，自此，东方就成为了一个间谍。
后来的后来，东方也没有追上铃音。而至今，东方对她的爱也淡薄了，因为东方最爱的并不是 她。
之前的所有喜欢，只是源自于对红红的在乎。只因为她像极了红红，无论是性格上，还是习惯上，都很像。
“那你打算再潜伏多久？”
“至少要等到，城城病逝吧。”
“行吧，那你陪我去个地方。”
“去哪？”
“苦情巨树。”
“苦情巨树，不是用来转世续缘的吗？”
“所以，我去探寻一个答案。”
其实从一开始，红红和城城，同一个根源所诞生狐妖。从一开始，红红是天才，而城城却是个废物。
一个注定会牺牲的废物。
其实，从一开始，红红就知道这个人了。一个注定会因为她而牺牲的人。
她不想见到城城，只是因为她欠她的，她注定是还不清。
而她偏偏，最讨厌欠别人什么。
苦情巨树内部。
“凤栖，又见面了。”
“怎么，是良心大发，打算放了我。还是同情那个本是和你同一个根源出生的狐妖，我也救不了她，她注定是因为你而牺牲。”
“就，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
“只能是她，牺牲，这也是苦情巨树做决定。而你，注定就只能亏欠她。”
“怎么，不是从一开始就决定，要听那个人的话吗？你帮他封印我这么多年。还不是没能销毁我。反而，让她的恨意越来越深了，你现在力量可都是她的。”
“正是因为亏欠，所以有些东西。就真的还不了吗？”
此处有些屏障，导致东方听的东西并不是很多。只是大概了解到苏倾城妖力丧失的原因。
“妖仙姐姐，所以城城她，就这样的，才变得如此虚弱吗？”
“嗯。”
“所以妖仙姐姐，所以，城城她就真的不能以普通人一样活着吗？”
东方眼中，充满了忧伤。城城她，一直都想很好的活着。可是她的身体情况却一天比一天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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