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许是邝露做东西太过认真并未察觉,一旁的仙侍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润玉挥手退了下去,润玉此刻就如一名仙侍一般站在邝露身后,安静的看着她缝制着手里的小玩意,脸上和眼睛里不自觉流露出的笑意和温柔怕是连自己都未曾察觉。
邝露做完手里的一件衣物,抬头间脖子的僵硬感让她忍不住呻吟,下一刻一只温热的手就抚上她的脖颈帮她缓解酸痛。
“可好些了?”
邝露闭着眼睛享受着,听闻声音后立刻转身看去,随即打算起身却被润玉制止。
“陛下可有何事?”
“并无,来看看你。”
“邝露很好,陛下不必担心,天色也暗了,陛下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邝露言语间的淡漠疏离让润玉心里很是不舒服,并不是以往对着邝露所表现的不耐和厌烦,而是一种愧疚感。
“本座今晚陪着你。”
不等邝露回绝,润玉抬脚便往内殿而去,脚步比以往急切了些许,身后的邝露神色哀伤不已,他到底把自己当什么了?
邝露和润玉并肩躺在云被上,两人都毫无睡意,但是明显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打算,润玉闭着眼睛,脑子里又开始莫名的想着那个神似锦觅的妖,体内也开始燃起一股无名之火,润玉睁开眼坐起身,心里默念着清心咒,饶是这般也无甚作用。
“你没事吧?”
邝露起身看着润玉额头不断冒出的细密汗珠,忍不住伸手打算为他拂去,润玉周身滚烫,额头冰凉的触感带着说不上来的舒适感让润玉一把抓住不让其挣脱,润玉转头看着邝露,片刻后翻身将其压倒,灼热的吻朝着邝露铺天盖地的袭去。
邝露被迫承受着润玉的爱抚,心里说不上来的是什么感觉,心里既气他对自己薄情寡意,但是又拒绝不了他对自己的求欢。
一夜欢爱之后,邝露头昏脑胀的睡到第二日的午时才醒来,而润玉此刻在天牢内,神色无常,甚至有些冷血的看着此刻正在受刑的妖女,经过昨晚一夜,即便是在笨的人也会察觉到异样了,润玉每每到夜晚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这个妖女,且每次都控制不住与她缠绵,定是有猫腻的。
“还不肯说嘛?”润玉看着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女人,语气冰冷的开口。
“说又如何?不说又如何?你已经中毒了,且此毒无计可除,除非……”
“如何?”
那妖女邪魅一笑,并不打算开口。
“继续!”
“天帝陛下,不必这么费力了,就算我把这个办法告诉你,你也未必会做,倒不如就这么顺其自然下去,说不定……在你死之前还能再见一面你此生最爱的女人呢。”
润玉满眼厌恶的看着眼前疯狂大笑不止的女人,起身离开了天牢,回到璇玑宫便派人传唤了岐黄仙官。
“本座身体到底如何?”
“陛下恕罪,老臣医术不精,并未查出陛下身体有何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