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尧可是等下课等到花都谢了。
终于,不出所望,下课铃声终于响了起来。
唐尧快快快~
唐尧小尔,到你的专场了。
唐尧一听见铃声立马把手中的笔放了下去,拍拍田小尔的腿准备好八卦。
田小尔不为所动,装作还在演算数学题的样子。一副超级认真,闲人勿扰的样子。
实际上心里面还在盘算着怎么跟唐尧完美又合适的解释这件事情。
唐尧说呀说呀~
唐尧拄着腮帮子,眼睛瞪的大大的,亮晶晶的看着田小尔。
田小尔再怎么装作无视也忍受不了唐尧这“虎视眈眈”的眼神了。
田小尔行吧,我说。
田小尔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满脸都写着,我不愿意讲。
唐尧是谁呀,唐尧可是这方圆十里的人中,除了田小尔她妈和孙平以外,第三个能够镇住田小尔的人啊。
唐尧嗯,你说吧。
唐尧标准的老爷坐姿,好像那衙门里等着审讯犯人的县太爷。
田小尔就是,就是怎么回事呢……
田小尔支支吾吾,掰着手指。
唐尧别磨叽,姐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终于,田小尔避重就轻的大致描述了一下。
唐尧害呀,这有什么的?
唐尧我真以为你俩刚才拜佛烧香在班里后面拜把子了呢。
唐尧挥了挥手,感觉这消息一点都不劲爆,不值得自己这么兴奋一场。
或许在别人看来不轻不重不大不小,甚至可以被称之为笑料的事情,在当事人看起来可能比泰山还要重。
田小尔就是一个心里面藏不住事的人,就因为这么一点点的“事故”,紧张的就不像话。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平息了,阮贺扬这个闲不住的主又开始搞事情了。
下节课下课。
阮贺扬唉唉,那个谁。
阮贺扬回头把他自己的水杯放在了田小尔正在写的练习册上。
不过这个时候,田小尔真不是装,她是真在学习。
额,搞得田小尔平时不爱学习一样。
阮贺扬老妹儿啊~
阮贺扬说话的鼻息悉数喷洒在田小尔的手上。
田小尔一痒,赶忙缩回了手。
田小尔你叫谁?
田小尔一时没反应过来,把阮贺扬的水杯放在一边,接着在那刷刷的写题。
阮贺扬叫你呐~
阮贺扬声音很欠揍。
田小尔嗷~
田小尔心里面又是一阵剧烈的跳动。
田小尔干嘛?
阮贺扬麻烦老妹给我打杯水呗。
可能是田小尔过于敏感了,她总觉得阮贺扬说话的时候周围所有的人说话声音都变小了,好像都要听一听他俩在说些什么。
田小尔我才不去,你自已没长手啊?
田小尔依旧是嘴硬。
阮贺扬你看,给你哥打水不是你的本职工作么?
田小尔我才没听说妹妹就要给哥哥干活的。
田小尔谁告诉过你的?
田小尔你告诉告诉我,谁教的也行。
阮贺扬尊老爱幼你不懂吗?
有耍嘴皮子这功夫估计水都喝完了。
田小尔不懂。
田小尔抄起笔,接着写作业。
阮贺扬快去!
阮贺扬咣当一声把水杯又放在了田小尔正在写字的地方。
田小尔切,去就去。
田小尔拿起水杯往班级饮水机的地方走。
田小尔就当我照顾手脚残废的老人好了。
田小尔顺便教你一句话,好女不和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