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饮完酒冲皇上说“皇帝客气了,保家卫国是臣的责任”说罢入做。蓁蓁也回到炎铄身边伺候着,眼神却时不时地往晋王炎纶身上飘,而晋王的眼神却一直没有离开黎语嫣。黎语嫣一直不断的喝着酒,尽管是果酒,可因为喝的又快又急,脸颊两侧已经泛起了微红,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晋王看的口干舌燥,连灌几口烈酒掩饰自己的失态。
可这点小动作却没有逃过炎铄的眼睛,他邪魅一笑,眼底浮现出深意。
而黎语嫣却不开心了,她还不知道自己对炎铄的感觉,只觉得自己的心从来没有这么激烈的跳动过,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生根萌芽一样,她也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但看到炎铄对别的女人如此暧昧,她心底很不是滋味,这时候的她还太小,不懂爱为何物,等到很久以后,她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已经爱上了炎铄,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随着一波波的歌舞,宴会也接近了尾声,不少人已经不胜酒力倒在宴席上,炎铄吩咐宫女把各位醉倒的官员安置,自己却抱着美人去了宫殿。
黎语嫣望着炎铄远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直到爹爹唤她才回过神来,跟这爹爹乘车回家。
黎语嫣从宫中回来,坐在窗边,她虽年幼,但自小有嬷嬷教导,对男女之事也略知一二,她大约知道炎铄今晚带走蓁蓁会做些什么,只是她不明白,这些事情不是应该像爹爹和娘亲一样,两情相悦,共结连理之后才能做吗?这是娘亲告诉她的。可为什么炎铄只见了蓁蓁一面,便……娘亲说了,这样的男子都是花花公子,黎语嫣便把炎铄也归于这一类,心里对炎铄的印象也大打折扣。
抬头看了眼外面,月色朦胧,像隔着一层薄雾,洒落一地清凉,看着时间不早,便上床就寝。
少女时代就是这般,心思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便进入梦乡,丝毫没有影响自己的睡眠。
而皇宫内的炎铄正和美人享受着欢快,一夜风光无限好。
晋王炎纶则躺于塌前,久久无眠,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黎语嫣醉酒的模样,他虽不近女色,但懂事以来,母妃便送来数名宫女,他从未对那些宫女上心,也从未动过那些宫女,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对一个还未及笄的女人产生非分之想,其实都不能称作女人,顶多算个女娃娃,他实在想不明白。
今夜有人酣睡,有人难眠。
第二日一早,宫里穿来消息,那名舞姬被封为贵人,这是宫里前所未有的,可见皇上对其喜爱。
就连晋王都惊了一下,虽然那女子生的确实花容月貌,但炎铄从懂事起便没少过女人,登基后更是大把大把的女人纳入后宫,实在不像是这般为了一个女子乱了规矩的人,不过这都不是他该关心的事,他只要做好他的职责,守卫好凤凌的江山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