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从书包顶端跳了出来。罗恩和赫敏连忙跑过去,赫敏抓住克鲁克山的腰部,然后费力地举起它放到了别的地方。
罗恩趴在地上,费了很大劲才抓住斑斑的尾巴,将它拽了出来。
“看看!”他狂怒地对赫敏说,一面拎着斑斑在她面前摇晃,“它已经皮包骨头了!你别让那只猫靠近它!”
“克鲁克山并不知道它做错了呀!”赫敏说,声音发抖,“所有的猫都抓耗子,罗恩!”
“这只畜生真有点怪!”罗恩说,一面努力说服那正在疯狂挣扎的斑斑回到他的书包里去。“它听见我说斑斑在我的书包里了!”
“哦,这就胡说八道了,”赫敏不耐烦地说,“克鲁克山会嗅到它的气息,罗恩,你以为它还会——”
“那只猫就是盯着斑斑不放!”罗恩说,“斑斑是先在这里的,而且它病了!”
罗恩大步走过公共休息室,上楼到男生宿舍去了。
艾琳看向克鲁克山,他还是一副警觉的样子。
“我也觉得那只老鼠不是什么好东西。”
艾琳吓了一跳,看向身边的安娜。而刚刚在平常人耳朵里不过是几句猫的叫声。
变成猫的形态就能听懂猫的语言了吗?!
“喵——”克鲁克山找到一个舒服的地方躺下,发出叫声,仍是猫的叫声。
安娜看着艾琳,两只猫大眼瞪小眼。
“安娜?”艾琳试探着问,努力观察小短腿脸上的表情。
没人能通过面部表情将内心的想法表达的淋漓尽致,还要加上形形色色的词藻来修饰才更真诚坦率。
但安娜没有继续说话,似乎刚刚的那一句只是艾琳的幻觉。她歪头盯着艾琳,眨巴眨巴眼睛,然后一溜烟就跑了。
艾琳轻声叹气,变回人形。
日子就不咸不淡的一天天过去,艾琳的阿尼马格斯也越发熟练,偶尔她会趁没人的时候变成一只猫,偷闲晒晒太阳,享受生活。
小天狼星的消息也不断通过报纸被大众谈论,他的位置总是飘忽不定。艾琳通过自己在外面的人,了解到小天狼星离霍格沃茨越来越近。
十月初,魁地奇季节赛临近了,一个星期四晚上,格兰芬多队的队长奥利弗伍德召集了一次会议,讨论新季节的战术。
奥利弗伍德是个粗壮结实的十七岁少年,现在上七年级,这也是他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年。
在越来越暗的魁地奇球场边上寒冷的更衣室里,他对他的六名队友说着话,声音里带着一种静静的绝望。
“这是我们赢得魁地奇杯的最后一次机会——我的最后一次机会,”他对队友们说,在他们面前大步走来走去,“今年年底我就要离开学校了。”
“到现在为止,格兰芬多已经七年没有赢了。好吧,我们过去运气极坏——受了伤——然后去年又取消了锦标赛……”
伍德咽了一口口水,好像这番记忆仍旧能给他的喉咙带来硬块似的。
“但是我们也知道,我们有着本校——最佳——球队的称号。”他说,一手握拳,敲在另一只手上,眼睛里又闪现着昔日那种躁狂的光芒。
“要点是,”伍德继续说,又大步走来走去,“过去两年的魁地奇杯上应该有我们队的名字。自从哈利加入我们队以来,我一直认为奖杯是我们手到擒来的东西。
但是我们没有得到这个奖杯,今年是我们看到奖杯有我们名字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伍德说得那样情绪低落,就连弗雷德和乔治也不禁同情起他来了。
“奥利弗,今年是我们的年。”弗雷德说。
“我们会赢的,奥利弗!”安吉利娜说。
“肯定的。”哈利说。
这支球队满怀信心地开始了训练,每周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