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府。“这一天天的……跑来跑去……”霍锦惜被二月红这一波操作给弄得晕头转向的。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哥哥他难道不知道她每一次出门都要花好久的时间来挑衣服吗?
霍锦惜心中烦躁:她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多花花绿绿的衣服了?骚气!
她嫌弃的挑出一件淡蓝色的旗袍给自己套上,嘴里嘀嘀咕咕的:“嗨哟……我的天爷啊……这怎么卡在这儿了……”
“当家的……要不……换一件吧……”依柳看不下去了。
霍锦惜很不开心地把衣服挂在架子上,随便拿出了一件很宽松的衣服:“那就这个好了……”
梨园。霍锦惜看着快要黑了的天,迈着纤细的小腿走向大门。
“霍姑娘。”守门的老头见霍锦惜来了,微微弯下了腰:“二爷在里面等您。”
“好,辛苦您了。”霍锦惜点头。
大门外是一番世界,大门内又是另一番世界了。
霍锦惜的目光穿过排排座椅,最后落在了戏台上那个穿着戏服的男子身上。
“兵家胜负,乃是常情,何足挂虑?备得有酒,与大王对饮几杯,以消烦闷。”二月红穿着戏服,“咿咿呀呀”地在台上唱着。
霍锦惜看着二月红出了神---她好像又回到了儿时……儿时的她,就是这么痴痴地站在最后面,不声不响地看着他唱戏……
一曲罢,二月红站在台上,望着她笑:“阿锦……”
霍锦惜的嘴角边漾起了梨涡:“还是和以前一样……”
“我知道……”二月红正想着抒情一下,结果被霍锦惜后面的那几个字弄的脸色黑了:“和以前一样难听。”
霍锦惜笑的肚子疼:“骗你的啦!”
“嫌我唱的难听啊?”二月红从戏台上下来,走到她身边:“那……我就在你身边,唱一辈子,烦死你。”
“求之不得。”霍锦惜靠在他怀里:“你叫我来,不会只是单纯的让我来听戏吧?”
她家哥哥肚子里面有几两油,她还是清楚的。
二月红抓过她的手,放到他的头冠上:“你摸摸。”
霍锦惜这时才注意到灯光之下,二月红头上的头冠上那颗刺眼的戒指。
把戒指放到头冠上……霍锦惜觉得二月红是做这事儿的第一人……
“其实,我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东西,你知道我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霍锦惜红着脸。
“嗯……”二月红低头看她:“我知道……”
然后……
“啊!二月红我告诉你!这是梨园啊……别乱来!滚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