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意识到自己做出了什么，程锦衣小声说道。
但是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愧色。
程锦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因为他早就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过去。他只知道他是朔野城的金牌杀手，是要前来刺杀朱颜城郡主花小楼的。
“记住，感情是刺客的第一大忌。”
“你是朔野城的杀手，走不出杀戮的命运。”
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想到这些？
程锦衣不知道。
直觉告诉他，那个朔野城城主并不可信，只是他自称认识自己，尽管程锦衣将信将疑，但是还是选择信他一次。
刚才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的话，正是出自这位朔野城城主。
心口好痛。
明明是第一次见这个女孩，可是程锦衣却觉得她好生熟悉。
程锦衣隐约猜到，自己曾经应该认识她。
但那是曾经。
他不管那些了。至少现在他是朔野城的金牌杀手。
那就够了。
程锦衣认为自己没有义务，也没有必要继承之前那个“他”所做的事。这个世界异常凶险，他只要活下去就好了。
至于那个叫花小楼的郡主，也没必要去查。那些过去的事，过往的记忆，都随着时间的流逝，消失不见。
程锦衣不明白。那个之前的“他”为什么会去做这样的傻事，竟然选择了感情。
晚上，因为剧情需要（划掉）作者逼迫（划掉）程锦衣做了个梦。
他看见了那个女孩，朱颜城郡主花小楼，和“他”，过去的程锦衣。
他听见那个“自己”说：“小楼，我必须要回朔野城了。我们，本就该如此，也许没有那次怜悯的开头，也就不会有完美的过程，更不会有......破碎的结局。”
花小楼显然没有想到，但是一系列的追杀早已使她成熟。她明白，大局为重。“我知道了，哥，你想走，就走吧。”她还是这么说了。
“......那，保重，江湖有缘再见。”
“嗯。”
看来，感情是不浅的。但是现在他不是她花小楼的哥哥程锦衣，他是，也只能是朔野城的金牌杀手程锦衣，公认的下一任朔野城城主程锦衣。
那个“他”消失不见，只剩下了花小楼。
她直视着程锦衣，眼神中包含这什么特殊的感情。
程锦衣说道：“我不是他。”
花小楼显然早已了解。“我知道，”
不顾程锦衣微微有些诧异的神情，花小楼依旧自顾自地说道：“从他再次回到朔野城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不是他了。”
“但是，他也不是你。”
“我现在只是一缕残魂，只想在消散之前，看看你。”花小楼的眼神暗淡了下去。
花小楼知道，自己的世界不多了。哪怕维持这个形态，都有些吃力。在她灰飞烟灭的前夕，她把自己的记忆，交给了程锦衣。
“哥，要好好活下去啊。”花小楼在最后一刻轻声道。
“小楼！”
“我，怎么可以......”
对不起。
我还是弄丢了你。
作者大大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啥，你们凑合着看吧。
作者大大冒个泡来告诉你们我还活着。
作者大大第一次写限定首尾写cp，不好请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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