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凤刚把顾沉芊放在床上,顾沉芊就睁开了眼睛,一把将禹司凤也拉到了床上,借力压在了他的身上。
顾沉芊“她碰你哪儿了?”
顾沉芊看向禹司凤的眼神里充满了委屈,手指从禹司凤的额头一路往下,放在禹司凤的锁骨上。
禹司凤“这些地方都没有碰过,不过...你现在压着的衣服她倒是碰过不少。”
果不其然,下一秒顾沉芊就赶紧从禹司凤的身上坐了起来,缩在一旁的角落里。
她看着禹司凤身上的那件衣服,仿佛那是什么肮脏的东西,眉头也紧皱着。
顾沉芊“赶紧扔了!”
禹司凤顺从地脱下身上的外衣,然后伸手将顾沉芊抱到一旁的软榻上,又命人关了床褥,顾沉芊这才放心,两人又折腾到半夜才睡。
第二天一早,大臣们就在宫门口排好了队,等待着上朝,他们如往日一般说这话,却全然不知宫中已经变天了。
大臣们等了许久却迟迟见不到皇帝的身影,众人议论纷纷,他们发现从不迟到的信王今日居然未在朝堂之上。
“摄政王到!信王到!”
“摄政王?她不是在边疆吗?”
“这摄政王与信王向来不和,怎么一起来了?”
“这...”
即使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大家还是齐齐跪下,参见摄政王。
顾沉芊“平身...”
大家起身抬头,看见顾沉芊一袭白衣之时更是震惊,朝堂之上穿白衣乃是大不敬之罪。
很快,与摄政王不对付的宰相一派就开始有人出来质问顾沉芊,有摄政王无诏私自回京,大殿之上不得身着白衣云云,然后顾沉芊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顾沉芊“皇上...驾崩了!”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顾沉芊将褚璇玑如何弑父杀君,自己如何连夜回京却仍然来迟都说了一遍。
本来大臣们都对此事充满了怀疑,可禹司凤却说自己当时也在场,并且承认顾沉芊所说的属实,大臣们这才相信。
接着,一直在皇帝身边伺候的李公公突然送来一份圣旨,那上面写着将皇位传给顾沉芊,哪怕宰相一派如何不愿意,可面对先帝亲笔,他们也没有理由反抗,只能对着顾沉芊喊万岁。
顾沉芊看着台下的人,眼神只停留在禹司凤的身上,又看了看李公公手里的圣旨。
圣旨自然是伪造的,皇帝谁都不信,又怎么会把皇位传给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圣旨是禹司凤伪造的,他从前时常与皇帝一起探讨字画,自然对他的笔迹了解得很,不夸张的说,只要禹司凤愿意,他可以模仿任何人的笔迹。
顾沉芊所做的每一件事,身后都有禹司凤的助力,顾沉芊有时候真的不喜欢这种感觉,她的把柄都在禹司凤手里,可禹司凤呢?一颗无法确定的心吗?
臣子功高盖主,君王猜忌不穷,大概每个有能力的臣子最后都是这样的结局,从前的顾沉芊是这样,今后的禹司凤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