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被副官揪着领子带他们去了一个满是恶臭的院子。
“就这儿就这儿”
只是站在门口，就忍不住作呕，腐臭味熏天，密密麻麻的苍蝇声听得人起鸡皮疙瘩。
齐铁嘴捂着口鼻，“我去，这什么东西这么臭。”
张齐笙“腐尸。”
这东西自己在2018年那会儿可没少见，只是这味道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这得是烂成巨人观了吧。
副官接收到张启山的授意，一下将破烂的门踹倒，几人走进，满院倒着的尸体让人看得生理不适。
齐铁嘴捂着口鼻，几乎要吐出来，“这殉葬也没有必要这么大手笔吧。”
张启山“这不是殉葬，是谋杀。”
张齐笙“反正不是殉葬就对了，哪儿有尸体从墓里拉出来烂成这样？一般古尸见风就化成灰了，不会这么新鲜。”
副官推搡了老头儿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老头儿连忙解释：“不，不关我的事啊！他们不是我杀的呀！”
齐铁嘴翻了个白眼，“废话！就凭你这身板，能杀这么多人吗？就算你承认我也不会相信，快说！”
“我，我就是贪财，所以才拿了他们点东西。”
“嗨哟，没人要你东西，我们是问你他们这些人是怎么回事？”齐铁嘴道。
“就在半年前，矿上突然来了许多人，没人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他们给了我一些钱，就给我轰走了，我就一直没敢来这，前几天我闻到恶臭，结果发现这里死了很多的人，我……”老头有口难辩生怕他们误会是自己杀了人。
张启山“那辆火车你见过吗？”
“或者就是那个时候开出去的，各位大爷，我就是混口饭吃，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大爷。”
张齐笙看着这些尸体全部都是趴着的状态，背上还有纹身，个个都是光头，但要说是和尚也不对，只是剃成寸头的模样，身上还粘着丝状的东西。
张启山“老八，这些人跟火车上死的那些人死状相同，都是被蛛网包裹，呈半脱水状态，脸都是朝下的，而且身上的纹身是一模一样，可是奇怪的是，我们在火车上看到的那些人明明都是有头发，为什么这些人没有？”
“我不知道啊，我来的时候他们就是这样子……”
张齐笙“头发应该是被人为剃掉的。”
张启山“总尸体摆放角度来看，火车上的人离开的应该很急，这种情况下还一定要把尸体的头发给剃掉是为什么呢？”
张启山“除非这和秘密实验有关。”
“什么？这头发都能做秘密实验。”齐铁嘴有些不敢相信。
张齐笙眉头微蹙，头发的秘密实验，总不能是为了做洗发水吧？
张启山“你说两个月前有日本人来到矿山，应该就是这些人吧。”
老头儿避着目光摇头，道：“你说的话我听不明白，我没见过日本人。”
张齐笙“你的谎撒的真是拙劣，你确定还不说实话吗？”
张启山“我已经查过在火车上的人就是日本人，跟这些人的死状一模一样，你知道日本人有异动，你却不上报，你好大的胆。”
老头儿的模样像是急得要哭出来，“我人老了，分不清谁是中国人，谁是日本人啊？”
张启山“分不分的清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知道是哪个矿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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