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才是做梦!”宋子伍冯芷茵赫然走了进来。
“你……你们……”京城白惊疑不已。
冯芷茵冷笑着说:“你以为那些什么高人能困住我们吗?”
宋子伍瞧见史疯子被大铁链紧缠着,嘴角还残留着血迹,顿时大怒!
“把锁打开!”宋子伍血红的眼睛瞪着白。
白拿着锁匙抖了抖说:“为何要听你的?咱与你的功夫本在仲伯之间,咱怕你不成!”
“你早欲置本姑娘于死,现在正好施展你本事!”冯芷茵说罢冲上便夺锁匙。
白避进过冯芷茵一抓,冯芷茵变抓为掌击他头颅,白飞快架住,奈何单手不敌冯芷茵双掌,他架开冲头颅而来的掌时,胸部结实实地中了冯芷茵一掌,就在他后退欲倒时,宋子伍飞身而上夺下锁匙。
“真不要脸!不是说单挑吗?”白自然不服。
宋子伍也没理会他,急忙给史疯子打开手脚锁:“师傅,你受苦了”
史疯子大喜:“你这娃子!终于叫咱师傅了?”
宋子伍扭捏着也自觉惊异:“前辈,我……”
冯芷茵急了:“哎呀,怕什么?叫师傅便叫师傅!教了我们功夫便是我们恩师!有事我与师傅解释去!”
宋子伍迟疑地“师傅……”
史疯子见宋子伍扭扭捏捏的模样,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知道你是个傻娃,守师道,老纳?不怪你”
“师傅,您老不要再说贫道呀老纳了,好不好?惹人发笑的,别人会说我师傅是疯子,徒弟岂不是疯子徒弟了?”
“哈哈!你们便是疯子徒弟!疯子有何不可?贫……呃,老,老夫名字便叫疯子!”
宋子伍搀扶着史疯子说:“师傅,我们离开王府再细说”
“只怕是进来容易出去难了!”竟是过山虎与几大高手拦在门口。
史疯子让宋子伍冯芷茵退下,他不屑地说:“你们有何能耐不让咱们出去?”
几高手哈哈笑了起来,鸟王跛着脚走上两步说:“便凭冯姑娘虽然耍阴计把本王弄下山崖洞,然她让人把本王救了上来,也算功德一件,本王便告诉你老吧,酒里有玄机,你现在已不敢行力,不然会胸背大痛,再行力即吐血而亡!”
史疯子稍运劲,果然胸背大痛。
宋子伍忙给史疯子呑下万安散,竟无明显作!用。
过山虎幸灾乐祸的说:“没人家的特效解毒散,要不死实非易事!”
“过山虎,别人可幸灾乐祸,唯独你不行!”
“此话怎说?”
“你想怎说便怎说!你别以为我们蠢,花了如许功夫抓拿你,会轻易放了你吗?我们下给你的毒更让你痛不欲生!慢慢死去!”冯芷茵脸带杀气,不信吗?她问过山虎是否有跟以往不同之不舒?
过山虎忽然意识到全身无力心跳加速伴有头昏,过山虎大惊:“你暗箭伤人!真无耻!”
“嘻嘻,过山虎!这句话你也说得出口,脸皮厚矣!”冯芷茵平和地说:“你也可用其他解毒散试试,能否解我独步天下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