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暮心急如焚的向冷泉跑去,当时云湑赠这个玉佩的时候说过不能久离身体,因为当初自己的身体受到了极大的损害,之后需要调养却不能用药,云湑就将一些精华浓缩在了琥珀之中让兰暮随身携带,如果离开久了或许皮肤和身体都会受到损害。
“会掉到哪里···”兰暮在待过的地方都找了个遍,终于在距离石桌不远处瞧见了它。
“呼,幸好找到你了。”而就在兰暮准备离开时,那股熟悉的芳香又飘了过来,似乎地面还有隐隐震动的趋势:“这股味道···”
她闻着似乎很舒服,总觉得只要闻了些许,整个人都会放松下来,甚至心情愉悦,兰暮循着那股芳香放慢了脚步走了过去,总感觉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越往前走,那股味道越浓烈,突然从里面飞射出来几道暗器,兰暮闪过:“这里···!!”就在她躲开的站脚处突然一块石板挪动了,一条暗道展现在眼前。
“这是···”竟然会有这样的地道?难道叶卿远不知道吗?他们有没有来过?
黝黑的通道不知道通向哪里,但是心里似乎总有个声音一直在催促自己要一探究竟,兰暮定了定神还是往下走去了。
突然两边的火把都燃了起来,瞬间整个通道都被照亮,石壁上似乎有些干燥,但是似乎越往里走,温度就降低一分,兰暮对这个地方更加好奇起来。
走到了尽头,一扇门出现在了眼前,门上有着繁复的图案,是之前从未见过的,这扇门似乎周围都在冒着寒气,地面是茫茫白雾。
兰暮轻轻推开了门,白雾散尽之后···
“!!!”兰暮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身体都僵住了,半分动弹不得,在那个山洞的角落里,有一块巨大的冰棺,而那冰棺里的人···无论如何兰暮都不会看错,那个人竟然和云湑一模一样···
兰暮的脑子似乎一瞬间转不过来了,这个人与云湑生的一模一样,除了他是一头白发,刚踏出半步,冰室的门突然关闭,地上钻出了许多刀片,这刀片的锋利程度应该能把一个人割成很多碎片。
兰暮眼看着那些刀片越来越逼近自己,但是身后的门却无法打开,脚尖轻点地面,一只手抓住了头顶的冰棱,地面失去了重力的压制,刀片似乎也停止了滑动。
冰棱虽然能坚持一段时间,但是兰暮的手是有温度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断裂,想着她环顾了十周,并没有发现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只有中间的冰棺异常显眼,她的脑海里闪出了许多办法但都立刻被否决了,只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只要脚一着地,那刀片就会立刻划过来,只有那冰棺才是唯一的落脚点···
可是一旦落在冰棺上就是对那人的不尊敬而且也不知道那之上会不会也有机关。
“该死!”兰暮握着的冰棱已经开始松动:“不行了,不能再拖了!”兰暮看准时机放开了冰棱朝着冰棺上跃去,扑了个满怀,结结实实的趴在了冰棺之上,而就在还没有恢复过来的情况下,冰棺里钻出了许多小虫子落在了兰暮的脖颈。
“嘶——”感受到一阵微痛的兰暮朝脖颈抓去,那小虫被兰暮丢在地上的瞬间化作了一摊血水,摸了摸脖子:“幸好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兰暮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被冰棱划到,多了几道伤痕,确认了周围没有暗器,才缓缓的坐起身,眼前巨大的冰棺里,这个人除了满头白发明明就和云湑生的一模一样,这个人究竟是谁···
兰暮人不知抬手触碰冰棺表面,和预想的一样,这个人面色苍白,看来只是一具尸体而已,但是云湑为什么要保存他的尸体?
但是就在兰暮再次碰到冰面的时候,冰棺四周突然射出无数的冰片,这个速度根本不是她能料想到的,几片碎片划过她的皮肤,甚至扎进了胳膊,紧接着一道强劲的气流生生将兰暮拉了过去,狠狠的撞在了身后之人的胸膛上。
当兰暮抬眼望去,只能看到那人的下颚,但是仅此一眼便是安心,云湑拂袖不知扔了什么东西过去,那东西不大,却正巧砸中了冰棺的底部,地面的冰刀慢慢退去,而冰棺四周也没有再出现冰片,一切恢复原样。
云湑抱着兰暮缓缓落地,周围的寒气逐渐散开,似乎是因为云湑的到来恢复如初,兰暮正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头顶便传来了略微担忧的声音:“可有伤到?”
顺着声音看去,兰暮在云湑的脸上第一次看到了不同于以往的神色,那双琉璃般的瞳孔正在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打量,似乎要将全身检查一遍才罢休。
兰暮摇摇头:“没有大碍。”
兰暮的手刚从他的衣袍上挪开便留下了几道血痕,云湑慌忙抓起她的手:“是怎么伤的?”
“方才被冰渣扎到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听到这句话,云湑才稍稍松了口气:“出去再说。”
他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为什么兰暮会出现在这里,只是···背影似乎看起来有些寂寞,刚才的眼神她绝对不会看错,有一瞬间的慌张和不知所措。
兰暮回头看了一眼冰棺,里面那个和师父一样的人静静的躺在里面,似乎在等待什么,有似乎是一个雕塑,但是兰暮还是跟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