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施法愈合我的伤，满脸愧疚，“凝凝，对不起，我伤了你姐姐，还杀了那么多人。”
“没事……我没怪你。”
真不知道醒来该怎么面对武则天，武则天应该会把我扔进地牢里，然后严刑拷打，毕竟，那些可都是人命啊。
“师父的保心丹救了我一命，不然真死在阻止你的路上了。”
我感觉心脏还是隐隐作痛，猛的想起了之前的记忆。这些记忆无处不在，我忽然有点怀念自己没有记忆是个傻子的时候。
“师父，为什么那颗药丹偏偏在我失控的时候起效？”
那颗恢复记忆的药丹，为什么要在我失去理智悲痛欲绝的时候起效？痛上加痛……
“让你恢复理智的办法就是让你悲痛欲绝。”
他的眼神很淡漠，似乎对外面发生的一切毫不关心。
让我恢复理智的办法就是让我悲痛欲绝……
这是什么办法啊？一点也不靠谱。
“你……恨弈星吗？他那样对你……”
诸葛亮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我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但我想了很久，还是告诉他，“不恨，爱一个人总要付出点代价吧。”
“傻孩子，唉……这都是命啊。”
他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不理解，为什么他和姐姐都这么说，为什么说这一切都是命。
他们是不是都知道点什么？
我想开口问，可此时我听见了黎落和其他人说话的声音，我也不得不醒来了。
“黎落，你背上好大一个口子。”
是锦瑟的声音，我缓缓睁开眼，看见锦瑟在给黎落上药，一旁的姐姐满脸愁容的看着我，百里玄策不知道在和弈星说什么，奇怪，他俩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这破晓真是害人……还好凝凝没事，我受点伤也没什么。”
黎落忍着痛，声音有点颤，转头看见我醒了，笑脸相对。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饿吗？我叫人给你做吃的。”
“嗯。”
我坐起来，但内心还是很疼，想起过去那段记忆，真的要命。
“姐姐，我心好痛……”
我靠着姐姐，姐姐把我抱入怀中，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好像这样我就能好很多。
“凝凝，你都记起来了？”
……
她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想起什么？”
我的大脑忽然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过去那些回忆。”
姐姐似乎不太愿意提起这件事，我愣住了，仔细回想过去的事情，然而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大脑空白。
“我记得我失控时想起来了，可为什么现在大脑一片空白……”
我的内心出现了一个名字，是玥遥。
“姐姐，我以前是不是有个小跟班，名字叫玥遥。”
姐姐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但她已经死在那场大战了。”
死了？……
我的心脏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大概是为她难过吧，她可能是一个对我影响很大的人。
“凝凝。”
我听到了武则天在叫我，我抬头一看，不知道她何时来了房间，但她看起来很不高兴。
也对，我杀了人，谁会对一个杀人犯笑脸相对。
“你太让朕寒心了！你又杀人了！”
武则天的话刺激着我的大脑，这时我大脑忽然弹出了很多以前的画面，饱受屈辱，受尽白眼，遭到排斥……
“妈妈，凝凝她并非故意杀人，这一切都是破晓在控制她。”
锦瑟开口为我说话，但武则天此时大怒，并没有想听锦瑟说话的意思。
“把这个吃了，待你再次醒来，我们所有人就会原谅你。”
武则天幻化出一颗形似麦丽素的药丹，让我服下，姐姐她们一脸担忧，就连一向冷静的百里玄策和弈星神情也充满了担忧。
“妈妈，为什么要让凝凝再遭受一次那段痛苦的记忆？！”
姐姐看我睡下，意识模糊之前我听到了武则天的回答，“这一切都是命，是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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