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院的妈妈桑和龟公见到四人时脸上表情有些僵硬,审视般的目光一下下的绕过他们最后落在了千理穗身上。
这也在众人的意料之内——
只见千理穗眸底眼波流转,红唇轻轻抿了抿将身体转向炭治郎:
斋藤千理穗这位是我很要好的朋友,人很老实也很能干。能不能…
妈妈桑犹豫了半晌又和龟公交头接耳了一阵,面带笑容的请两人进了屋。
“会弹三味线吗?”妈妈桑招呼旁边站着的小姑娘千理穗端上一杯茶,房间的角落里摆有一个三味线。
千理穗小口抿着茶略略点头,之前上高一的时候专门学了学,算是会几首比较好听的曲子。
灶门炭治郎我去帮忙!
他大声说完就抱起了桌上的一摞脏碗碟冲向厨房,不一会又跑回来利落的把房间的地板擦了个遍。
斋藤千理穗炭…炭子,你怀里的是?
千理穗看着炭治郎怀里的一堆亮闪闪的糖果面上浮现出疑惑的神情,炭治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脸颊上泛着点儿红晕:
灶门炭治郎这…这是本岛小姐给我的,说是帮忙擦地和洗碗的报酬。
说着炭治郎把怀里糖果的一大部分又塞给了千理穗,并解释说自己不太喜欢吃甜的东西。
斋藤千理穗不喜欢吃还要?傻?
千理穗笑吟吟的说着用手敲了他脑门一下,捏了颗糖果在灯光下看着。水果糖外层的玻璃纸在暖黄色灯光的照耀下像是被笼了圈金色的壳,竟显得有些耀眼。
她用舌尖翻卷着嘴里的糖果,让橙子的清甜充斥满口腔每一个角落。
原来炭治郎因为老实能干刚来就在时任屋结识了好几个朋友,其中有一个姓本岛的艺妓经常在他干完活后偷偷塞给他一点小玩意,有时候是几个廉价的糖果,有时候是一把瓜子。
千理穗拨弄着手里的三味线抬眸望向窗外明蓝色的天空,唇边扬起一抹笑。
她算是艺妓,卖艺不卖身那种。平日只需弹几首好听的曲子或者陪陪酒,有时经客人要求还会跳舞。
没过多久千理穗就和一个名叫梅浅的艺妓很合得来,两人几乎是形影不离。
斋藤千理穗梅浅,你知道须磨小姐么?
千理穗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把视线落在面前的玻璃鱼缸上。
“须磨?”梅浅歪着脑袋想了一阵子,“那不是上一任花魁嘛!”
斋藤千理穗她现在在哪里?
“她…前不久神秘失踪了,哪里都找不到。”梅浅凑近千理穗压低了声音,“而且啊,她留下的日记本也被人动了手脚!因为须磨小姐不可能和别人私奔的!”
斋藤千理穗这样…多谢了梅浅。
千理穗抿了抿唇把目光从鱼缸上移开,并在打发走梅浅之前塞给她了几块炭治郎留下来的糖果。
望着小姑娘蹦哒着出门的背影,千理穗眸底翻涌着不知名的情绪。
三天后。
斋藤千理穗什么,善逸失踪了?!
千理穗虽早就知道剧情走向但还是张大嘴巴做出了颇为吃惊的样子,宇髓满脸凝重的点了点头。
送走了宇髓天元后炭治郎的眉头都没有再舒展开过,只是心不在焉的望着碧蓝天空上翻卷的云朵。
斋藤千理穗怎么了?
千理穗往他旁边靠了靠柔声询问道,炭治郎抬起头假装若无其事的笑了笑。
灶门炭治郎善逸他....小穗姐,我是不是很没用?
伊之助怎么这么说?!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