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味哥,咱们去那边看看吧?那边人多热闹!”
天佑连忙用扇子一栏
“哎,你还有身孕呢,还是不要往人堆里挤了,听话。”
“是啊珊珊,虽说过了头三个月,但还是要小心!这可是凤子龙胎。”说着,五味用羽毛扇指了指珊珊的肚子。
珊珊无奈:“天天被你们说的我是担惊受怕, 连出来散心还要这么啰嗦啊,”
天佑轻轻揽住珊珊,宠溺地看着怀里的小人儿。
楚天佑:“小羽、五味你们去看看怎么回事”
五味:“好嘞,珊珊女侠,等我们的消息吧。”
只见前面熙熙攘攘一堆人在议论着什么,为首的一人站在高处大声宣告:“静一静,大家静一静!我家陈老爷今晚巳时宴客晚来阁,请天下贤士去观赏昙花一现,凡答对谜题者,均可参加!欢迎各位贤才莅临!”
赵羽看到这么大阵仗,也难免心生疑惑。
赵羽:“公子,方才有一人贴出告示,说京城富豪陈老爷今晚宴客晚来阁,邀天下贤士。我看,他这颇有招揽幕僚的意思。”
玉龙眉头微皱
“但愿他们只是闲情雅致,别是官商勾结才好!”
“天佑哥,咱们还是一探究竟的好,若真有什么不法的勾当,也能及时阻止!”
五味:“不会吧,就在天子脚下,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我看你们是杞人忧天。”
天佑回:“所以啊,需要咱们一探究竟!珊珊,你身有不便,就不要去了。小羽护送珊珊回丁府休息。”
珊珊的兴致一扫而光,悻悻说道:
“好吧,天佑哥你们要小心啊。”
天佑:“嗯,放心吧。五味,咱们也去赏赏昙花一现吧!哈哈”
看徒弟笑得这么洒脱,五味倒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会又是什么大案子吧!我这刚刚成亲快要做爹了,可不比从前漂泊无根,一家老小需要照顾呢,我可不能出事啊,但愿是虚惊一场。
天佑五味来到晚来阁,这楼倒像是新盖的,红墙黛瓦,既融合北方建筑辉宏,又加入南方建筑的精巧,楼阁虽不大,却也巧夺天工。
看着“晚来阁”三个字,天佑忽然想起一首诗: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兄台果然好雅兴!”
天佑五味回头,只见一男子身着黑色短打,发绳高高隆起,干净利索,细皮嫩肉,手拿宝剑,看起来也是富贵人家,倒是这面相十分清秀,与这身衣服有些格格不入。
“在下楚天佑”
“我是丁五味。”
“二位好,鄙人姜涛。刚听闻楚公子吟诵白居易的诗,可是知道这晚来阁三个字的来历?”
天佑微微一笑
“莫不是因为这首闲情逸致的诗?”
“正是。这牌匾是冯公之女冯薇所题”
五味恍然大悟:“噢,就是那个大才女啊。”
说着,扛了扛徒弟,偷偷打趣
“徒弟,这提匾之人不就是太后给你举荐的王后备选冯太师之女吗?嘻嘻”
天佑看五味这副看热闹的样子,左手狠狠拉了一把他的腰带,生生把五味拉到身后。天佑对这姜兄作揖
“有一事想请问兄台,这楼可是冯太师出资?”
如果真有官场的份,只怕真脱不了官商勾结的干系了!
这年轻人摇摇头
“非也,据我所知,这并非冯公出资,不过他一向喜好这种风雅之事,不阻挠罢了。”
“听姜兄所言,应该很了解太师,可是他的亲朋?”
“我也是偶有耳闻,这街头巷尾难免听说书人说几句罢了。不知楚公子觉得这匾额起的如何?”
天佑见他有意绕开话题,也不过多纠缠,看着匾额点点头。
“颇有隐居避世之意,体现了朋友间诚恳亲密的关系。简练含蓄,轻松洒脱,也很符合酒楼的雅趣。如此甚好!”
说着,两人结伴走到晚来阁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