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坞的膳食一向都是辛辣的,麻辣鲜香,味道很不错。薛洋这样嗜甜的人,如今都是无辣不欢。
江澄想想:“扶苏,今日的夜猎你带着去吧。”
薛洋夹了一块辣子鸡放在嘴里:“好啊,正好带这帮小家伙们出去玩一玩。”
说完还转了转脖子,发出嘎嘣嘎嘣的响声。
小弟子表示扶苏前辈那么好,平时还给他们糖吃,和他出去夜猎一定很有趣。而这些和薛洋夜猎过的弟子们,可不这么想,扶苏前辈夜猎的时候真是不一样啊,那凶残程度,根本无法形容,光是想一想后背都发毛。
用过膳,带好信号弹,薛洋带着小辈们出去夜猎。降灾挂在腰间,背上背了一张十弦琴。
薛洋笑一笑问道:“想去哪啊?”
一众弟子都没什么主意,薛洋笑道:“我也不知道,那就随便转转吧。”
莲花坞的周边,还真是没什么邪祟可言,一行人逛着逛着竟是到了与云梦相邻的新安一带,刚一接触,大家就觉得气息不太对,却也觉不出有什么异常,反正就是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薛洋:“找家茶楼休息一下。”
好巧不巧的是,赶上魏无羡与蓝湛带着弟子们来夜猎,两家儿就这么碰到了一起。
一众弟子作揖:“仙督,大师伯。”
蓝思追带头作揖:“扶苏前辈。”
薛洋笑笑:“我说魏无羡,你不在姑苏好好待着,带着蓝家的小崽子们来云梦夜猎做什么?”丶
魏无羡笑笑:“我说小流氓,不是让你好好盯着莲花坞吗?我带着蓝家的小辈们出来夜猎,一路打听过来,才知道这边出了事,这才带人过来瞧瞧,你可别不领情啊。”
薛洋:“魏前辈的这张嘴我还真是说不过。罢了罢了,打听到什么了?说来听听?”
魏无羡正色道:“这姑苏和云梦中间,是新安陈氏,按理说发展的也还不错,这么多年也一直安宁,可从前几天起,这陈氏向蓝氏递了求救折子,说是境内有邪祟作乱,陈氏应付不来,我和蓝湛这才带着弟子过来了。”
薛洋想想:“按理说,这陈氏已经消停了几十年了,而且西有江氏,东有蓝氏,怎么说也不至于邪祟泛滥成灾,刚才我们一路走过来,也的确是觉得不对劲儿,这里给人的感觉很不好。”
魏无羡:“我也觉得,我已经叫画屏和流萤出去探消息了,等会他们回来,我们就知道了。”
正说着,一位老妇人一眼就抓到了姑苏和云梦两拨人:“你们是仙家的人?”
蓝思追:“是的,老人家。”
老妇人浑浊的眼睛里有了一丝亮光,猛地就跪在了地上:“各位仙师啊,求求你们啊!救救我那苦命的儿子啊!老婆子我在这儿给各位仙师磕头了!”
蓝思追急忙拦住那老妇人:“老人家,使不得,使不得啊!您快起来慢慢说,如果我们能帮上忙,我们一定会帮您的。”
魏无羡倒了一杯茶:“老人家,您坐在喝口茶,慢慢说。”
老妇人坐下后,也没有喝茶。而是默默流下了眼泪:“仙师,你说我那儿子怎么就那么苦命啊。”
蓝景仪一向是个嘴快的:“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哭哭啼啼的有什么用啊!”
蓝思追看了他一眼:“景仪!”
蓝景仪翻了个白眼:“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说就是了。”
老妇人这才开口:“这事儿啊,还要从几月前说起,前些日子,我那儿子上京赶考,好不容易中了个状元回来,我也甚是欣喜,就求着媒人给他说了一门亲事,这姑娘看我家儿子也甚是不错,我们两家就商定了个亲事。上月初八,这儿媳妇嫁来了我家,一开始几个月还好,两人夫妻恩爱,相处和睦。后来我那儿子不知着了什么道,每天嘴里念叨着什么‘月圆之夜……’什么的,每天都神神叨叨的,把这儿媳妇也吓回了娘家。我这老婆子也找了许多道士,可毫无用处,这才求到了仙师的头上,各位仙师啊,你们可一定要救救我那苦命的儿子啊!他刚中了状元,前途光明的很啊!不应该这样草草一生才是。”
蓝湛与魏无羡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看出了疑惑,下意识地觉得,这个老妇人有问题。
一行人还是晃晃悠悠的去了老妇人的家里,去探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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