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眼底泛起波澜。
裴思思笑得得意,万全不知道对面坐着一匹狼。
裴思思怎么?
裴思思我是不是很厉害?
肖墨恩,很厉害。
肖墨冷不冷?
肖墨如炬一般的目光,从上到下扫过裴思思。
裴思思哆嗦了一下。
裴思思冷ಥ_ಥ!
然后直接滚在地毯上。
把整个腹部贴在绵软地兔毛上。
可怕之处在于,她是真的去做这件事,怕冷,而不是为了勾引肖墨。
整个人单薄地瑟瑟发抖。
肖墨手拂过裴思思光华的后背,蝴蝶骨精致而白皙,在颤抖中似翩然若飞的蝴蝶。
裴思思痒!
肖墨的手上,都是行军打仗的茧子。
惹地裴思思直接在毛毯上打了一个滚,避开对方作恶的手。
低低的呓语,就像小孩子在撒娇。
肖墨冷,我们穿上衣服,好不好?
裴思思恩。
肖墨拿过一旁放置的衣服。
华丽且精致的夜流光。
肖墨极为有耐心,就像在打扮一个精致的玩偶。
红色的衣服,于暗夜中闪闪发光,越发映衬的裴思思肤色皎白,如天上明月。
等肖墨完全给裴思思穿上的时候,对方已经睡了过去。
安安静静的如同一只幼鸟,卷缩在他的膝盖上。
肖墨看了良久,就在暗卫以为肖墨要宠幸这位新封的平阳郡主时,肖墨只是把裴思思抱到了床榻之上。
睡了过去。
……
翌日。
裴思思从睡梦中醒过来,看着有些陌生的宫殿。
裴思思小翠?
龙套小翠:郡主,我在。
裴思思昨晚?
龙套小翠:昨晚郡主喝多了花酿,睡着了,摄政王便许殿下特在宫中休息。
裴思思是吗?
裴思思看着身上皱巴巴的夜流光。
是这样子?
那这身衣服?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实在不记得了。
不过,不管发生什么,现在她该起身离开了。
裴思思思思前来向摄政王请辞。

肖墨一身蓝色梅花的常服,坐在御花园的桂树下,下棋。
听见裴思思的声音,头也未抬。
肖墨既然来了,陪我下盘棋。
先前便说了,裴思思与棋艺,并不精明。
但是肖墨开口,她不得不从。
裴思思是。
棋局是已经开始的,肖墨执白子,已经死了大半。
而裴思思的黑子,势如破竹。
即便如此,裴思思也不觉得自己能赢。
半晌之后。
肖墨这身衣服很适合你。
裴思思谢谢王爷夸赞。
难道昨晚朦胧的记忆里,给她换衣服的,不是对方。
她实在记不清了。
正思考间,对方再次开口。
肖墨下棋要专心。
在这个世界的几日,她无事的时候,倒是学习了如何下围棋。
无非是围追堵截,下一步预设三步。
即便以前的裴思思是臭棋篓子。
以她的智商,现在也学会了。
但是仅仅是学会了。
与肖墨这种层次的,她还是略显逊色。
在对方提醒她的功夫,果然,她的黑子被吃了一大片。
裴思思是思思学艺不精。
看了一下,只觉得处处是生机,处处是死路,实在难受。
裴思思思思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