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看着这成箱成箱,两位兄长带来的东西
程少商“怎么这么多好玩的”
程少商把玩着这些东西
就是你能再多撑几日
这些兄长们的爱
你便也能感受到了
“嫋嫋,你这书桌,还是儿童所用的,为兄将自己之前的书桌给你送过来用”
程少商“谢谢,三兄,莲房你去搬”
但没过多久之后
“女公子,女君请你去九骓堂问话”
来到堂内
气压骤低,还没知道发生了什么
女君却已经在敲桌子了
“你说是不是你抢了阿姊的书案”
程少商“我只是让莲房去把三员赠与我的书案给扛回来,怎么又变成抢阿姊书案了”
“阿母,我的确赠了一张书案给嫋嫋的,就是当初长兄赠予我那张麒麟首的,阿母也曾见过”
“有麒麟首,哎哟,奴婢该死是适才没有仔细看若是雕,有麒麟首当是公子的无疑。可可又为何到了我们那儿呢?莫非是莲房故意扛着书案去向我们女公子炫耀的”
程少商一听就知道这是被人算计
“没有没有,奴婢是遭人筐骗,奴婢可以对峙”
“那人晕过去还至今还没醒过来呢”
“用水泼,用火烧剁他两根指头,看他还晕不晕”次兄
“你叫嚷什么?家中还准你用刑不成”阿母
瞧着后面的人带人上来
“若再不醒,以后便不用醒了”
那人连忙起来
“夫人夫人饶命,我是冤枉的夫人饶命,饶了我吧夫人”
“你们两个将所有的事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说清楚,若敢撒谎者,定罚不饶”阿母
说完前因后果之时
“所以不是嫋嫋要抢泱泱植物,而是泱泱要抢嫋嫋之物”次兄
“你又在那胡说些什么”阿母
“大伯母,都是我的不是没想到我家婢女竟会如此行事不端,我实属不知,在此给嫋嫋和次兄三弟赔罪了”从座位上下来,跪在几人的面前
“泱泱今晨起,你就与我在一起,此事与你何干”阿母
“那我们从今晨一直陪嫋嫋习字,这事又与她何干”次兄
“两处的婢女都有错,菖蒲泱泱,要不要那个书爱他自有分寸和劳你自作主张,莲房嫋嫋叫你去取书案,你就去取书案,东跑西逛炫耀什么”阿母
“如今这个风波就是因为你们二人引起的得好好罚罚”阿母
“女君说的事都怪老妇管教不严,回去好好教导菖蒲”
“大伯母见谅,是我没有教导好婢女,要怪还是怪罪我吧”
“这是与你无关,我也知你平日里那么忙,疏于管理,这很正常,你不用放在心上”阿母
看着自家大母安慰着堂姐
真是唏嘘
明明是他先犯我,却要我礼让三分,并且跪着道歉,真是可笑
“你笑什么”阿母
程少商“嫋嫋笑今日之事,当真是可笑,莲房,你可知你错哪儿了”
“是莲房 自作主张”
程少商“我就喜欢你的自作主张,自作主张也要分制作了什么主张,譬如我让你去东市买豆浆,哪些事情是可以自作主张的呢?走哪个街道去哪个铺子,选你觉得最好的豆浆,哪些事情是你不能自作主张的呢”
程少商“你不能将我买的豆浆分旁扔一半,也不能决定我需不需要豆浆,明白了吗”
程少商狠狠的瞪了老妇一眼
程少商“我不曾罚过你,不知道如何罚人,你只管听阿姆的辨识,回去收拾收拾,此处有我”
程少商指菖蒲
程少商“莲房,可不是一个人去搬的书案,他可是带着几个婢女一起去的”
程少商“你一人自然是拦不住他们,所以你便叫上了你们的小姊妹们一起围住了他,那你又是如何跟这些小姊妹说的,说快拦住他们,不要把三公子给四娘子的书案带走,又或是这是我们女公子的书案,你们不准拿走”
程少商“你是可以装晕,可围着莲房痛欧联防内群小姊妹们可没装晕,抓一个回来问问不就清楚了吗,我倒要看看这些人,倒真是不知底细被你蒙骗,还是说明知故犯以一张书案离间骨肉至亲”
“少咄咄逼人,你发落莲房泱泱的婢女,让他自己发落吧”阿母
程少商想着我咄咄逼人
程少商“好听阿母的”
“婢女知错,不涉及女公子 书案只是小事,给谁都成,你们姊妹还须手足和睦,不要生了嫌隙”阿母
“多谢女君为女公子说话,四娘子有三位同胞兄长撑腰,可怜我女公子示弱,咱们做奴婢的都日日担心娱公子受人欺负,所以四娘子有的我们都觉着也要跟女公子讨上一份,这才犯下过错”
“泱泱哪里受欺负了,你是在只摘什么程家兄弟骨肉至亲?几十年来亲如一体,从不分彼此,你说这话是要挑拨程家骨肉吗?是谁教你的?是葛家吗”三叔母
“奴婢不敢,奴婢没有此意”
“竟敢议论主家是非 来人”次兄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大母
程少商眼角泪珠滑落
抚去泪珠之后
原本以为会惩处这老妇,结果到此为止
程少商“阿母当真觉得这老妇说的对,若这老夫说的对,我与兄长们可就担上了一个欺负堂姊的罪名”
程少商“阿母不妨再好好想想,若这老妇说的不对,就立刻发落他,以正视听”
阿母气愤的拍着桌子
“你敢忤逆”阿母
“阿母,忤逆可是大罪”次兄
“阿母是适才老妇说出如此狂悖之言 都不惩治你为何要对少商说这么重的话”三兄
程少商“你知道阿母为何不斥责你?你真当是以为是为了你这个自作聪明的蠢妇,那是为了堂姊的脸面,你们都说兄长偏心于我,那是因为程家主母偏心,堂姊在先”
程少商“阿母刚才说婢女之错,不该归于女公子身上,道理是这个道理,可为何莲房犯了错,阿母问都不问清楚,就把我带上来训上一训,笃定这就是我的错,可菖蒲错了吗?堂姊就一点过错都没有”
程少商“你说你说是为何?因为连你都知道阿母喜欢堂姊,所以大可不必为人家女公子忧心,只要有我阿母在这程家上下有谁敢欺负你家女公子”
“你这是在怨我”阿母
程少商“阿母若是觉得真话不好听 我大可以说一些假话糊弄过去”
“你这个孽障,来人来人”阿母
“都是儿子的,不是儿子,思虑不周酿下了大错,嫋嫋年幼又自小,没人教,千万别怪他,要罚就罚我吧”三兄
“你以为我不敢罚你,就是你做事不公,若同时送出两张书案或有此事”阿母
程少商挺直腰杆
程少商“为何又是阿兄的错?阿兄此事一点错也没有,阿兄为什么要送我一人书案?是因为我粗笔不堪,我现在所用的书案不过是几岁孩童所用,阿凶心疼我,可怜我,才将自己心爱的书案送给我,阿兄又不曾去外面打一张新的书啊漏了堂姊,阿兄做错了什么”
程少商“如果觉得不公的话,大不了将这书案还给三兄,我自知不配拥有”
程少商“我不是你手下的兵,需要听你指示,况且,你心中最爱的完美女儿是堂姊,不是我,你日日都嫌弃,我是被二叔母带大,粗鄙不堪,可你明知,我从小到大的所有事,你都没有主动干预过, 若现在躺在这里的是一具尸体,你当如何”
程少商“你或许会更加开心吧”
程少商直接站起身
揉了揉跪疼的脚
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