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期陪伴桦景容七年。
人们都说七年之痒,这话是没错的。
当桦景容说分手的时候,沈子期心里涩涩的。空气寂静了很长时间,桦景容不耐烦的说到:“我会给你钱的,不用担心,房子也留给你。”
“那个,我不需要这些的,我收拾一下就走。”沈子期苦笑说到。什么时候,我们之间用钱就能割舍,有什么时候,你渐渐对我感到不耐烦。
桦景容早已离开。
沈子期怔怔的望着手上的廉价的戒指,垂眉许久,慢慢起身找出一只旧的箱子,这是七年前与桦景容离开时买的,现在,要一个人接着走下去了。
拉出右手边的柜子,里边装满了不同的药品,一张医单放置在最下面,骨节分明的右手拿起那张薄薄的纸。沈子期想,这样也好,不会拖累你,也不会麻烦你。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打扰你了,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