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肖总，投资人这边都这么说了，这杯酒不干了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是啊是啊，肖总怎么也得有点表示。”
肖战“……”
肖战仍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低头沉默，从看到所谓的海外金牌投资人那刻便是。
终于，他端起了面前的酒杯，看着那被斟满的有些刻意为难人的酒，抿嘴一笑，起身抬眸对着正对面的人说：
肖战“我敬您，王先生。”
那人缓缓起身，丝毫没有回避他的目光，用一种针锋相对的眼神毫不示弱的望着他。
王一博“客气。”
王一博嘴上这么说，还是把所有的酒杯抬得高了一些，和肖战的酒杯轻轻一碰，抬眸轻笑着，似乎在等待着他的诚意。
肖战假装没有看出他的傲慢和嚣张，神态自若的将酒杯送到嘴边，抬头一饮而尽。
喉结翻滚，嘴角有酒水溢出顺着下巴滑到喉结再隐匿在衬衫深处，王一博轻轻挑了下眉，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认真的望着，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那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
肖战将空杯子置于脸前，向前举了举。
王一博却是轻笑一声将酒杯送到口中抿了抿。
肖战“……”
肖战一时间耳朵红的厉害，王一博看着他又气又忍耐的样子反而笑得几分快意。
肖战“王先生这就不够意思了，难道只是随口说说，其实压根就没有合作的诚意？”
肖战礼貌得体的微笑仿佛真能让人相信他言语温柔，而并非咄咄逼人。
王一博“肖总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肖总的诚意还不够～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这语气和眼神实在荒唐，在场的人心照不宣，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喝着自己的酒，垂下的眸子里神色各异。
肖战“我想，我不明白。”
肖战的耳朵更红了，王一博看着他那灯光下耳朵上细细的茸毛。
十七岁还穿着校服的时候，一个带着大白兔奶糖味道的印记落在上面，都能把他吓得僵硬，耳朵瞬间变得像熟透的红番茄。
王一博“不明白也没关系，来日方长嘛～”
……
肖战借口去趟洗手间，走到半路便开始支撑不住，跌跌撞撞扶着墙直奔厕所，掌心碰到洁白墙壁沾上了淡淡血污。
酒桌上忍着胃病带来的撕心裂骨般比以往更深刻的疼痛，他把掌心抓出了伤。
终于到了洗手间，他扶着洗漱台二话不说便开始吐，难闻刺鼻的呕吐物让他鼻尖一酸，视线越来越模糊，开始出现断断续续的耳鸣。
吐到最后什么都吐不出，他全身虚脱满头的大汗，眼前不再是模糊而是昏暗，控制不住的拼命咳嗽，模糊间好像看到了自己咳出红红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血。
王一博“怎么，肖总这才喝了几杯就坚持不下了？”
王一博“要么你求求我，或者付出点别的什么，说不定你把我哄高兴了，我就发发善心救下你手底下那快黄了的企业……”
王一博话没说完，只听到身后“扑通”一声，心跳也跟着暂停了一瞬。
王一博“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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