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枳“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那么钟情于白玫瑰吗?”
江时枳看到少年手足无措的样子,觉得好笑,但没有力气笑出来。
陈立农“不管为什么,我就是不许你死。”
少年很固执呀,把心里想要说的话都摆在了台面上,不想着和病床上的女孩儿做过多的交流。
江时枳“我足以与你相配。”
陈立农“嗯?”
收拾东西的手突然因为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而暂停了几秒。
江时枳“我说,陈立农,白玫瑰的花语是我足以与你相配。”
抛去这种身份,抛去这种病情,如果他们都是正常的人,江时枳一定会说一句我喜欢你,因为她是勇敢的人。
那个为她带来光的少年,尽管是她的噩梦,她还是愿意去追逐。
但现在不可以了呀。
所以,她话里暗藏的意思就是,我足以与你相配。
陈立农不知道是否听懂了这句话,也没有再接言,只是在收拾完所有的尖锐物品时走了出去。
走到走廊上,坐在了许温酒旁边。
许温酒“她还好吧?”
许温酒看陈立农明显是阴沉了几分的脸,弱弱地问道。
#陈立农“嗯。”
#陈立农“也不是太好。”
许温酒“也可能是心里太脆弱了,需要一点时间来调节吧。”
大概就是这样。
她很懂,很能把目前的状况分析出来,理性是明显大于感性的。
但在这件事情面前,反而是陈立农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他想抽烟,说不定可以缓解一下焦躁的心情。
可这是在医院的走廊上啊。
#陈立农“我其实有一个很荒谬的想法。”
#陈立农“想开个花店。”
许温酒“好呀。”
许温酒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但也点点头同意了。
只要是陈立农喜欢做的事情,出多少钱她都愿意,也是因为并不缺这些钱。
许温酒“开在哪里呢?雇佣什么店员呢?里面都有什么花呀?”
许温酒“这些你都想好了吗?”
许温酒“想好了我立刻就可以去买店铺。”
这些问题可能有少许的为难人,主要是这个想法太过于快了,陈立农还没有来得及仔细考虑。
但转念一想,他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
在他们家的关系还算可以的时候,小江时枳拿过一张地图,在上面圈圈点点,说有一条路的名字很好听,她以后要在那条路上开一个甜品店或者花店。
那条路,叫桃浦路。
她还娇滴滴地说,要选在1003号码牌的那间房间开,这样的话可能会多一分不同的寓意在。
#陈立农“桃浦路。”
从思绪中回过神来,陈立农这么小声念叨了一句。
#陈立农“桃浦路上有门牌号为1003的店铺吗?”
许温酒“有呀,门牌号是10-03。”
许温酒贴心地回答了,她想这一定是有什么含义吧。
又或者仅仅是陈立农的生日?
#陈立农“我想在那里开花店。”
许温酒“当然可以啦。”
许温酒“那条街位置比较偏僻,没有很多的店家,正好也图一个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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