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在昆仑虚的山脚下,恍然出现了两个人影,一个粉衣,一个杂色衣衫。仔细看去,那杂色衣衫的正是青丘狐帝的幺女白浅,四万岁左右的年纪,十分可爱。至于那粉色衣服的是一位远古上神:折颜,因着白浅年轻时过于顽劣,狐帝一家商量着要将白浅送去昆仑虚学艺,但又想到那昆仑虚之主墨渊是折颜的弟弟,而折颜又与青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就委托他帮忙带去。折颜念了一个口诀,将白浅化作了男儿身,在面对白浅疑惑的目光时,他笑着解释道:“你有所不知,这昆仑虚不收女弟子,现在你再不是青丘白浅,而是我捡回的一只野狐狸司音。”白浅嘟着嘴想了想,答应了。突然,她指着山顶说:“老凤凰,你看那发光的东西是什么啊?”折颜也顺势一望:“我们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说罢,两人沿着昆仑虚漫长蜿蜒的石阶走上去。
还没到大殿,白浅就看到一群白衣少年正追赶着一把扇子,都想将那扇子收为己用,但扇子一直挣脱,飞来飞去,不肯认主。“又是一个不学无术,凭着家中长辈来拜师的小子。”一青衣少年向折颜行礼后,又看了一眼司音,轻蔑地说。司音身份高贵,何时被人这么说过,马上和他争执起来,而旁边的折颜看了看那青衣少年,觉得他资质不错,只当是年少轻狂,没说什么,任由两人争吵。
忽然,那扇子向司音飞来,停在了他前面。司音伸手接住了那扇子,细细观察起来,完全不顾众位白衣少年脸上的诧异神色。在每人各自所想的时候,一位玄黄衣衫,头戴方帽的男子走来,白衣少年一看见他,马上分成两道,向他行礼。司音一看见他,脑子也停了半拍,好一个眉目如画的男人,剑眉星目,挺鼻薄唇,举止投足间,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真真是个易招桃花的人,比起自家四哥也不差嘛!
男子看了司音一眼,就发现他是个女孩子,但他并没有说破,反而向她伸手,司音马上会意,将扇子交给了他。司音又看了看那男子,想起了白衣少年的动作,问到:“你可是墨渊上神?”“是”司音马上拱手说到“在下司音,因仰慕墨渊上神风采,特上了昆仑虚,希望上神收我为徒。”墨渊想到这玉清昆仑扇不能落入他人之手,没有言语。只是自顾自的转过身去,向昆仑虚大殿走去。众位白衣少年跟在他身后。折颜与司音对视一眼,和青衣少年一起跟去。
等墨渊在主位上坐好后,各位白衣少年也在各自的位置上跪坐下来。齐齐向他跪拜礼,嘴上喊到“师傅!”司音这才明了,原来这群白衣少年已经是昆仑虚的弟子了。细细打量起来,一个个相貌甚佳,看来这墨渊收徒也不光注重资质啊。就在他打量的时候,身边的青衣少年已经向墨渊跪了下来,折颜看了他一眼,他这才回神,赶忙也跪了下去。头顶的墨渊道:“你们是?”“司音”“末学子阑”墨渊又说道“你们今日同时来拜师,谁做十六谁做十七?”说罢他又看了看折颜,“折颜上神如何认为?”司音马上向他传音“老凤凰,我要做十六”折颜笑了一下,说到“我这小狐狸极不靠谱,还是做十七吧。”司音马上站起身来说“那我不拜了。”墨渊的大弟子叠风马上说到“你这小子,一会儿说拜,一会儿又不拜,你当昆仑虚是什么啊?!”其他弟子也开始讨伐,墨渊一挥手,诸位弟子马上停口,墨渊说到“不如便将这法器送与你可好?”“好吧。”墨渊抿了一口茶水,说到“叠风,给他们二人安排住处。你们都下去吧,为师乏了”“是,师傅”
不一会儿,叠风找到他们二人,带着他们二人去他们的寝室时,司音一直用下巴顶着扇子,若有所思。叠风看了看他,开口说道:“你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吗?”司音看了看叠风关切的眼神,开口道“大师兄,师傅长得这么秀气,像极了那凡间折子上与小姐在后花园私会的小白脸,如何提的起轩辕剑呢?”叠风看了看司音不无失望的脸,抿嘴憋住了笑,但子阑可没这种忍耐力,哈哈大笑,叠风无奈地说:“你这话可别让师傅听见,要不然...”“大师兄,要不然什么?”两位师弟异口同声的问。“一会儿再告诉你们,先去寝室。”
叠风带着两位师弟大致参观完昆仑虚后,又带他们去了他的寝室,交给他们两人各自一个木质盒子,那盒子制作很讲究,虽没有大面积雕刻,但十分精致。子阑司音疑惑地看叠风,叠风说到“这是师傅为你们准备的拜师礼。”子阑司音都十分兴奋,小心的打开,“咦,大师兄,这块木头是什么啊?”两位打开盒子后,发现里面只有一个三尺长,一寸宽的木板,打磨的很均匀,手柄处还雕刻了他们各自的名字。“这是戒尺,一会儿我会告诉你们这昆仑虚的规矩,要是犯了什么错,可就要挨师傅一顿打了。”“什么?!大师兄,这礼物能不要吗?”叠风看了看两人的苦瓜脸,失笑道:“你们可以不犯错啊,好了我先给你们把规矩讲讲。”子阑司音虽然很不想听,但为了不挨打,只好留神听着。忽然,司音像是想到什么是的,问叠风“大师兄,这师傅打哪里啊?”大师兄看了他一眼,支吾着开口“额,打,打屁股。”说完脸彻底红了,是啊,他们都不小了,被师傅责打那处,当然会害羞。子阑别扭的开口“大师兄,不能打手吗?”叠风看了他一眼,说到“你和我说没用,得和师傅说。”子阑连忙摆手,“算了吧,我可不想刚拜师就挨打。”“好了,你们今日才来昆仑虚,先去各自的房间换衣服,把戒尺在抽屉里放好,等会儿过来吃饭。”“是,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