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被张良带回小圣贤庄,少羽和天明去上课,而若离则被留在了张良房内。
若离瞥一眼那人说:“臭狐狸,给我打点水去。”
张良立刻打了一盆水,若离看着他:“愣着干嘛,给我把面纱摘了。”
张良摘下面纱,看着那女子脸上的疤,颤抖着手摸上去,声音颤抖着说:“怎么弄的?”
若离无奈耸耸肩:“逃跑的时候从坡上滚下去了,然后就成这样了。”
张良将她轻轻拥入怀中,心疼的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你。”
若离心里暖暖的,想:不论自己在哪儿,终有一天会被他们找到带回去吧,可自己不能害了他。
若离轻轻推开他,动动了发麻的手脚,将帕子打湿,在自己的疤上擦拭着,然后伸手揭下来笑:“骗你的,这不就好了。”
张良松了一口气,伸手弹弹她的脑袋:“以后莫要再吓唬我了。”然后皱起眉头:“额头怎么这么烫?”
若离撇撇嘴:“生病了呗,若不是韩信,我估计就死了。”
张良捂住她嘴说:“不许说这个字眼,我们都要长长久久的,我去找师兄,让他为你医治。”
若离拉住他说:“我衣服都没换,他来了,会发现的。”
张良上下打量了一下若离,笑:“二师兄怕是早就知道了吧。”然后便离开了。
若离索性躺下,闭上眼睛等着张良和颜路。
不知过了多会儿,她感觉自己脑子好像更热的,揉揉发涨的头,迷迷糊糊好像有人站在身边,睁开眼一看,惊了一下,冷静下来:“掌门师兄。”
伏念看着那女子,与子离一样,怕是她就是若离吧,皱眉:“原来你竟是女子!”
若离坐起身来,揉揉晕晕的头:“师兄,女子又如何?”
伏念看着她在张良的床上,大呼:“荒唐!你不仅隐瞒女子身份进入儒家,现在,身为女子,不知羞耻,竟在子房的房中躺着!”
若离愣了一下,无奈:“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用了,掌门师兄,你处罚我吧。”
伏念看了她一眼:“墨家小统领若离,你这身份隐藏的够深呢,还有子明,子羽俩人,子房他们是否也知晓?”
若离低下头说:“他们不知,是我为了保护天明和少羽才将二人藏进来的。”
伏念将她带去大殿,然后让人去叫了颜路和张良,而二人正好去了张良房间,以空无一人。
张良皱起眉头:“这次怕是有大麻烦了。”
颜路无奈开口:“唉,该来的始终都会来。”
到了大殿,看着若离跪在下方,俩人也跟着跪下。
然后张良与伏念就开始以经典来舌战,伏念一气之下要将若离与张良二人赶走,还是荀夫子来了说:“子离是女子的事,我早已知晓,让她进小圣贤庄也是我的意思,你要将她二人送给李斯?至于二人的关系,子房你来说。”
张良看了一眼若离,下定决心说:“她是子房的挚爱,子房下定决心要娶的人,也是子房一生要守护的人,不管发生什么,子房都会与她一起同生死,共存亡。”
伏念只好作罢,却也将若离的儒家四师公的名号除去,只留若离这个名字与张良未婚妻的名号。
那日张良扶着若离从大殿出来,若离便昏昏沉沉的晕倒在了张良怀里,不过也不知道是生病的原因还是被气的:“明明不想连累你,还是被绑到了一起。”
颜路给她喂了药后,留下张良一人照顾着她,笑:“这下,你只能是我的了。”
命运总是将俩人牵扯在一起,而她并不想,却逃不开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