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人,你幫我查個東西。」幸長在茶水間倒咖啡時壓低音量。
準人不是呆子,馬上推測出要做什麼,畢竟跟幸長當了同期4年不是當假的。很多事他都記的很清楚,好比一年前的一件跟幸長有關的殺人案「什麼?」
「國安局來找我談一年前的事。」
「那跟征無關,你說服他們了?」
「我當然必須說服他們,他可是我弟弟。」出現了,弟控屬性。準人想。
「那你要我查什麼?」
「他們有個新上任的菜鳥,幫我查查他。」
「叫什麼?」
「關佐 誠二。」
下班已經是凌晨三點整,幸長叫了抬出租車回家,他不禁想起總是窩在沙發上的征是不是還在等他。
「我回來了。」
屋內悄然無聲。恐怕是睡了。幸長這樣想。但他難得的也會有想錯的時候,他找遍每間房間,屋裡沒半個人影。他撥打征的行動電話。
「您撥的電話現在無法接聽,請稍後再撥…」
怎麼可能?
兄控是不可能漏接哥哥的電話的。
幸長有點擔心了。
「喂?」
「征被帶走了。」
準人接到消息時正在吃宵夜「這不好笑。」
「沒騙你,家裡我找不到人。」
「只是去買東西吧?」
「現在都幾點了?」
差10分凌晨4點。準人看了下手錶「我知道了,有狀況我會聯絡你。」
一年前的殺人案說是和幸長有關,其實是和征有關才對,因為殺人犯殺死了征的一個朋友,而且就在他面前。而殺人兇手在一個月後被發現陳屍在自宅,沒有自殺的可能,但至今那名被認定殺了殺人犯的嫌犯依舊沒有找到、沒有落網,那成了一起懸案。這事給那是還是大一新鮮人的征烙下很深的恐懼,是無底的那種。自那件事之後,幸長的弟控屬性便無限加深了。
現在又將卷土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