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這天殺的弟控!!」準人看著自己的手機已發出的訊息「真是,就不能關心下我嗎…」
但也不是不能理解啦,畢竟征是幸長唯一的親人。準人獨自發著牢騷。
「哈ㄑㄧㄡ!肯定有人說我壞話…」幸長和千折此時正坐在國安局的會客室裡「所以說,把我弟弟還我。」顯然是在爭論什麼東西,呵呵。
「非常抱歉,上級命令我們不…」
「我管你們什麼命令,他是我弟弟。你們無緣無故把人帶走不對吧?」
「我們有法律依據。」
「開什麼玩笑?」幸長正打算起身,一個聲音改變他的行動。
「我們沒在開玩笑,有栖川宮先生。」一名年輕男子朝他走來「敝姓關佐。」
幸長皺眉「關佐…誠二?」關佐一頭亂髮蓋住前額,穿著普通的白襯衫加西裝褲,聲音厚實,讓人看不出他的年齡。
「不愧是警官,」關佐露出佩服的笑容「是的。」
千折繞到關佐的身後--當然使用了法術--跟幸長比了個手勢“我去找他”。
彎過三個轉角,千折來到拘禁室外「這裡嗎…」
好吧,對於一隻貓妖來講,開鎖簡直跟吃掉一份蛋糕一般輕鬆,動動小指頭就行了。
「誰?」是稍顯青澀的聲音。唐突的這麼一問,反而使千折遲疑了一下。他怎能篤定進來的人跟出去的人是不同人?他能感知到人類(還有妖怪)的氣息?千折暫且把疑惑拋諸腦後。
又過了10分鐘之久。
「那我跟你出去就行了?」
「沒錯,只要請你裝出門沒鎖好、聽到騷動的樣子就好了。」
「問一個問題,為什麼你要對我用敬語?」
千折歪著頭思考「你是我的主人。」
>>>作者的吐槽>>>
畢竟一個白髮少女闖進去是很不尋常的嘛…能不相信嗎你說說!
>>>作者的反省>>>
應該看不出來圖是畫誰我好羞恥啊…
總之是有戴一邊耳環的人物呢(你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