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托着银绿色交织的皮质行李箱。
即便是他亲爱的教父说了无数句反感的话,他每次回家都会带着这个稍有些磨损的皮箱。
那么是哪位美丽的女人笑着反驳他的厌恶?
今天真是糟透了。
好像明明已经摆在阳光下的东西,低头一看却是由无数个谎言拼凑。
带着心里杂陈的情绪,德拉科轻轻咒骂了一句,迈步继续向着校车的方向行去。
途中,亲爱的布雷斯·赞比尼先生也不过就是睡着了四次,其中两次险些把口水滴到德拉科的校袍上而已。
过程显然很令人愉快。
不过那也只有布雷斯敢这么做,如果是那该死的波特。
我指不定对着他的刀疤来一句“阿瓦达索命”。
嘴角微微上扬,德拉科浅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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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缓缓减速,眼看即将到达目的地。
站台上人头攒动,每位巫师脸上都洋溢着无法抑制的激动。
当然还有那些麻瓜,不过那些人不值得一提。
直到布雷斯也被此起彼伏的说话声吵醒了,德拉科才将目光收了回来。
他绞尽脑汁,却怎也描摹不出父母的形象,只是两个模糊的影子。
即便是那次帕金森家的舞会,也不过是两个模糊的轮廓。
布雷斯轻轻拍了拍他,两人并行出了列车。
德拉科礼貌地向赞比尼夫妇问好,等不及他们的寒暄就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