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蓝湛,看这里看这里。”
“蓝湛,你又走错了,在这边,算了,晚上回去还是给你画一副地图吧。”
“蓝湛,跟我一起去抓鱼。”
半个月过去,每天魏婴都拉着蓝湛在莲花坞换着花样玩。
“蓝湛,今晚想吃什么?”魏婴笑着问到。
“魏无羡。”江澄冷冷的声音传来。
“江澄?你怎么来了?”魏婴回头说到。
“回来了也不通知我,有了夫君就忘了我这个竹马了?”江澄酸溜溜的说到,心里很不是滋味,以前魏婴都是拉着自己玩,照顾着自己,现在看他对别人如此,那个人还是个心智不全的人,既然有些嫉妒那个傻子了。
“乱说什么那,我是你哥,怎么能忘了你呢。”
“哥?有血缘关系吗?你凭什么说你是我哥?”
“我”
“你回屋去。”江澄指着蓝湛然后拉着魏婴往外走。
“蓝湛,你先回屋去,我和江澄出去一下,一会就回来。”
蓝湛看着两人越来越小的身影,站在原地靠在柱子上闭目养神。
“江澄你怎么了,我和蓝湛现在是道侣,我当然的照顾他啊。”
“那我呢?我爹从小就对你好,对你比亲儿子还亲,就算有了道侣也不能忘恩负义把?”江澄把魏婴堵在墙角说到。
“你什么意思?”
“我从小就喜欢你,爹娘知道后,把我从莲花坞带出去,不让我跟你一起住,除了你偷偷找我,我连见你一面都难,那个蓝二会抚慰你吗?比如这样。”江澄的手摸上魏婴的腰,既然比想象中的还要柔软。
“江澄,我是你哥。”魏婴推开江澄喝到。
“义兄哦?”江澄再次靠近魏婴。
“啪,你清醒点,我永远都是你哥,你在这样永远不许踏进莲花坞一步。”魏婴扇了江澄一耳光,转身离开。
“呵。”我可从没把你当哥,早晚你都是我的人。
“蓝湛,你怎么没回屋?”魏婴看着靠在柱子边的蓝湛问到。
“等你。”
“过两天我们回云深不知处吧。”魏婴拉起蓝湛的手说到。
“好。”怎么了?为何手如此凉?
当天晚上
“蓝湛,你睡了吗?”魏婴起身看向身旁的人问。看着蓝湛没有反应,轻手轻脚的起身穿好外衣开门离开,门刚刚关好,床上的人就睁开了眼睛。
“阿羡,宗主不在你还是别去了吧。”阿离抱着一个被布包着的灵牌说到。
“义父不在我才更的去,我会小心的。”魏婴接过牌位,打着灯笼出了莲花坞。
魏婴站在不夜天脚下,抬头看着灯火通明的小路吹灭了手里的灯,拿出江枫眠给的玉佩向上走去,躲过一处处巡逻和暗哨,摸进江氏祠堂,打开门走了进去,把怀里的牌位拿出在堂案上放好,牌位上写着魏氏魏鱼之位。
魏婴在堂下点了香,恭敬的冲着江氏列祖列宗拜了三拜,起身收起牌位刚想打开门离开,一道紫光打破房门抽在魏婴身上,把魏婴打飞在地。
“我就知道你会来。”虞紫鸢冷笑着甩了甩紫电从门口走了进来。
“义,义母。”魏婴趴在地上,刚想起身。
“谁是你义母?你怎么又把你母亲的牌位带进江氏祠堂?你只不过是江氏的养子,你母亲还不配进入这里。”虞紫鸢狠狠地几鞭子抽在魏婴身上,魏婴紧紧抱着怀里的牌位,后背鲜血淋漓。蓝湛躲在一角握着避尘的手用力到骨节发白,忍了又忍转身向不夜天深入。
莲花坞
“你这又是何必呢?”阿离一边给魏婴上药一边哭着说到。
“今天应该是我娘的祭日,每年的这个时候义父都会带我去江氏祠堂祭拜,今年义父不在,我只好自己偷偷去了。”魏婴趴在床上说到。
“疼吗?”阿离看着魏婴背上交错的伤口上药的手都在颤抖。
“不疼。”魏婴脸色苍白的回到。
“阿离,这几天我睡在你这,蓝湛睡了我就过来。”魏婴起身穿好衣服说到。
“你不想让二公子知道你身上有伤?”
“嗯。”
“我知道了,我去隔壁和小玉一起睡,阿羡,你早些休息吧。有什么喊一声我就听到了。”
“知道了,阿离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