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

金泰亨"这视频我找了四年。"

金泰亨声音低沉，

金泰亨"现在突然出现，太巧了。"

金琦突然意识到什么：

金琦"你今天故意选我当踢馆歌手？"

金泰亨"我需要确认一件事。"

金泰亨突然抓住她手腕，拇指按在脉搏处，

金泰亨"你和闵玧其什么关系？"

门在这时被推开。闵玧其拎着便利店塑料袋站在门口，目光落在两人接触的手上。他今天穿了件oversize灰色卫衣，看起来比平时更瘦削。

闵玧其“打扰了”

他语气平淡，却让室温骤降五度。

金泰亨松开手，露出营业性微笑：

金泰亨"闵制作人亲自来探班？真是荣幸。"

闵玧其"顺路。"

闵玧其把塑料袋放在化妆台上，里面是香蕉牛奶和退烧药，

闵玧其"你发烧了。"

这话是对金琦说的，却盯着金泰亨。

两个男人之间的空气仿佛被抽干。金琦注意到金泰亨的手指在身侧微微抽动，那是他生气时的习惯动作；而闵玧其的左手一直插在口袋里——那里肯定藏着什么武器。

金泰亨"我先走了。"

金泰亨整了整领带，在门口停顿，

金泰亨"金琦，记得我们的约定。"

等脚步声远去，闵玧其立刻锁门，从背包取出笔记本电脑。他飞快地键入一串代码，屏幕跳出血红色警告窗口。

闵玧其"金泰亨给你的？"

他指着视频文件属性里的隐藏标记，

闵玧其"这里面有追踪程序，已经激活了。"

金琦倒吸一口冷气：

金琦“什么意思？”

闵玧其"意思是..."

闵玧其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暗红血丝，

闵玧其"有人正看着我们。"

他扯开卫衣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的诡异淤青——形状像只展翅的夜莺。金琦想起怀表照片上实验室门口的标记。

金琦"这是什么？"

她伸手触碰那片淤青，却被闵玧其抓住手腕。

闵玧其"田柾国告诉过你什么？"

他眼神锐利如刀。

金琦心跳漏了半拍：

金琦“你怎么知道我见过他？”

闵玧其露出个苦涩的微笑。

闵玧其"因为我跟踪你三个月了。"

他调出手机相册，里面全是金琦在波士顿的生活照。

闵玧其"有人出高价买你的行踪，我接了单。"

金琦感到一阵眩晕，分不清是因为发烧还是背叛感。就在这时，闵玧其的电脑突然黑屏，随后跳出一行字：

「G-712，游戏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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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水洞咖啡馆藏在一条僻静小巷里。金琦推开雕花木门时，风铃惊起一群鸽子。田柾国坐在最角落的位置，面前放着两杯美式咖啡。今天他穿了深蓝色高领毛衣，看起来像个普通的公司职员。

田柾国"怀表呢？"

他开门见山

金琦把东西推过去：

金琦"G-712是什么意思？"

田柾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取出怀表机械部分，从齿轮间挑出片微型芯片：

田柾国"你母亲没告诉你？关于'夜莺计划'？"

金琦"我只知道她和父亲都是研究员。"

金琦盯着咖啡表面浮动的奶油花纹，

金琦"父亲在我五岁时死于实验室事故。"

田柾国"不是事故。"

田柾国声音突然放轻，

田柾国"是处决。因为他想带着'G系列'样本逃跑。"

窗外开始下雨，水滴在玻璃上蜿蜒如泪痕。田柾国从钱包取出张照片：一群穿白大褂的研究员站在实验室前，中间是抱着婴儿的年轻母亲。婴儿手腕上系着标签牌，隐约可见"G-712"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