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边伯贤上朝,墨懿给刚睡醒的娃娃念故事解闷,没错,他一个亲王整天不上朝不知道有多少官员对他不爽了。
爱情,过了轰轰烈烈剩下的便所剩无几。
亲情,一直以来细水留长,基本没有大起大落,但是一直稳定且深刻。墨懿觉得吧,边伯贤是既能当奶爸又能当丈夫的人。
听故事的墨然觉得吧,话本子里说的什么青梅竹马男主进京赶考和女主角约定一生,但是高中状元忘了糟糠之妻的男人,最后良心发现去接青梅竹马来做其小妾的男人其实遍地都是。至少想这么做的不少。
她那个尚书父亲就是这样的。
幸好边伯贤不用考状元。听完故事的墨然这么想。
念故事的墨懿草草念完,惦记着自己房里的路痴姑娘。
一少年一娃娃沉默等着边伯贤下朝。
“听说你昨天尿床了?”墨懿闲的也是闲的便开始与娃娃聊起来。
墨然一张面瘫脸,认真道“没有。”
“……我昨天看到你把床单丢到池子里要洗被边伯贤连人带被单拎起来了。”墨懿嘿嘿一笑,边伯贤不给批婚假那就欺负他老婆好了。
墨然果然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前几天你出宫作甚。”
“……”去找迷路的媳妇……人艰不拆啊喂!
“你要做什么?为了这女人要打我吗?”白锦瞪他。
“呵……”墨懿笑的越发阳光,“暗卫出来。”
“懿亲王有何吩咐。”面前闪现几个黑衣人动作整齐地行礼。
“她喜欢打脸那应该是觉得脸不重要,把她带进刑房,脸上的肉一天刮下一片,喂她吃下去,并且,一个月后,我要看见活人。”
白锦连求饶也忘了也不再谩骂整个人僵住,被暗卫拉下去时才开始大喊,被暗卫一个手刀打晕。
果然近墨者黑,边伯贤当初对付欺负墨然的丫鬟的手段可不比这轻。
墨然眨巴眨巴眼,她好像发现什么不得了的,墨懿是只笑面虎奥。
二二被突然埋胸吓了一跳,嗯,埋胸……
墨懿搂着杀手姑娘开始蹭,果然好软……
不一会儿,他发现自己蹭的人不太对劲,二二晕过去了,他吓了一跳,赶紧看人,发现她手里的针把她自己的手扎破了个口子……
匆匆忙忙摸出她怀里的解药喂人吃下,墨懿觉得自己快哭了,这么二真的能当杀手?
他就想知道她面试怎么过得,真的!
“然然……然然……”墨然迷迷糊糊的被叫醒,看着边伯贤写满了紧张的俊脸,伸出小爪子在他脸上拍了拍,打算继续睡。
最近几天天气转凉她都不想出被窝了,在被窝里感觉整个人暖暖的。
不一会儿,她就闻到了一股酒精味,不睁眼就能感觉到有人拿布蘸酒给她擦手脚和腋下。
“太医呢?还没到!一个个嫌命长是吗!”少见边伯贤这么狂躁。
她想,自己可能又发烧了,这个月第二次了,她经常生病病到自己都无感,但是边伯贤总是非常紧张,稍稍咳嗽他都要注意观察半天确定有没有生病。
他把娃娃抱起来,额头抵着她的,测试温度,感觉了一下,边伯贤眉头皱起,下巴微抬想要亲吻她的唇以作安抚。
哪知墨然却立马推开他。
这么久了还是不让亲近的熊孩子啊……边伯贤嘴角上扯回给她一个笑,但是眸子还是黯淡下来。
“咳咳咳……会……咳,传染。”墨然捂着嘴边咳边道。
边伯贤伸手扣住她下巴,吻在那炽热的小唇瓣上,“不会。”
墨然默默把爪子按在他脸上把他推开,这家伙那么照顾她,却不懂好好照顾自己。
刚到门外楞楞看着的太医表示,他可以进去了么门口风好大好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