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时三时一刻,雷战悄悄地起身,窗外月色很凉,他放轻脚步往大门走去,突然,而后传来一个声音:“雷战····这么晚了,你要干什么去?”
雷战的脸瞬间闪过矛盾,然后困难地笑了笑,幸好夜色很深,谭晓林看不见他瞬间的犹豫:“我睡不着觉,我想去基地给自己跑个10公里越野。”
“嗯···也是,自从你完成卧底以来一直做恶梦,去跑跑,给自己一个放松、解脱的机会也好···一路小心。”随即她陷入了沉睡
雷战跳上了车子,清晨的鸟啼和昏黄的灯影在风驰电掣的车边掠过。他大力踩油门,恨不得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快到能够追上时间最好,追上那个不该举办的婚礼···追上他和妻子笑着互吻的一刻,那份幸福是弧在掌心的水,再小心翼翼不免从指缝中流失,泻满一地,倒映天上月银的光华。
他爱那月华,孤清、骄傲、伤感、凄美的月华。
他该死地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