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两个组都出色的完成了二公的表演，两个组的表演都不分高下，观众都很热情”
“那么接下来，就到了紧张刺激的投票环节了，安玖组和上一公冠军江妍妍组谁会更胜一筹呢”
众人的心脏也随之一提
演播厅的灯光暗了下来，只剩下大屏幕上跳动的数字泛着幽蓝的光。全场观众屏息凝神，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主持人握着烫金信封的手指微微发颤，声音却刻意拉长：
"第二次公演最终票数——"
江妍妍站在舞台左侧，银色亮片裙在顶光照射下依然闪耀，但她的指尖已经无意识地掐进了掌心。她微微侧头，余光扫向舞台另一侧的安玖组——五个女孩手拉着手站成一排，黑色战袍上的血痕特效在暗光中若隐若现。
"《Bloodline》组，总票数——"
大屏幕数字疯狂跳动，最终定格在【921】。
观众席瞬间爆发出海啸般的欢呼。安玖猛地捂住嘴，黎焰直接跳起来抱住了身旁的段九，陆昭离仰头闭眼长舒一口气，齐茹茹则红着眼眶向观众席比心。
江妍妍感觉有冰凉的液体顺着脊椎滑下。她保持着完美的微笑，但站在她身后的林小鹿已经控制不住地咬住了下唇。
"《Last Night》组，总票数——"
数字再次跳动，最终停在【919】。
两票之差。
演播厅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江妍妍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她看见大屏幕上自己僵硬的笑脸特写，看见观众席上有人不可置信地捂住嘴，看见评委席有位女导师遗憾地摇头。
"很遗憾，两票之差。"主持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让我们恭喜安玖组获得小组赛的胜利！"
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江妍妍感觉苏菲从后面轻轻抱住了她。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肩膀在发抖。舞台对面，安玖组正相拥而泣，而君夜寒从导师席站起身，目光却越过狂欢的人群，直直看向她。
那眼神里没有怜悯，只有冷静的评估。
音乐响起，江妍妍条件反射地扬起最灿烂的笑容，带领队员向观众鞠躬。她弯腰时一滴汗珠从额角滑落，在舞台地板上砸得粉碎。
"没关系，"她听见自己用只有队员能听见的声音说，"我们跳得完美。"
台下有观众举着"江妍妍别哭"的灯牌，在黑暗中像星星一样闪烁。陈梦突然抓住她的手用力握了握，蒋雨则对着镜头比了个开枪的手势。
当她们直起身时，江妍妍已经调整好表情。她甚至主动走向安玖，在镜头前给了对方一个拥抱。
"恭喜，"她在安玖耳边轻声说，红唇勾起锋利的弧度，"下次不会让给你了。"
安玖怔了怔，还没来得及回应，江妍妍已经松开手，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转身离去。银色裙摆划过决绝的弧线，像一把出鞘的刀。
大屏幕上同时切出两个特写：
一边是安玖组喜极而泣的拥抱，一边是江妍妍挺直的背影。她走过君夜寒身边时，男人薄唇微动说了句什么，江妍妍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顿，但没有回头。
导播适时切进观众反应——有女孩正在擦眼泪，有男生对着江妍妍的背影拼命鼓掌，评委席上交头接耳，而站在阴影里的舞蹈总监对助理比了个"可惜"的口型。
灯光大亮时，江妍妍已经带着队员走到了舞台边缘。她最后回望了一眼计分板，919的数字在璀璨的舞台灯光下，像一道尚未愈合的伤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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