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夜里,雪大发慈悲,也可能是可怜她由于扑倒在地上感冒了的原因。雪把沙发靠背放倒了,改成了一张床。很明显,前几天雪在戏弄她。
不过,等雪把篮子里的水果洗好放进小果篮后,欣怡还是没有出来。
雪把腊肉放进冰库。欣怡还是没出来。
雪有些不快,已经很晚了。
到底是不放心,雪走进浴室,浴室的蒸汽腾
腾已经散尽了,说明水已经凉了,她不会傻到在里面睡着了吧。
不过,事情的真相已经替欣怡回答了雪的疑问。
欣怡趴在浴桶边沿上,面上散发着异常的红润。雪抚上了她的额头,果然不出所料,笨蛋发烧了。
原来是欣怡在不安与恐惧,再加上着了凉,果不然的发烧了。
雪明明看上去只是一个娇弱的女子,确实架着欣怡的腋下将她光溜溜的直接提了出来! 欣怡清嫩的酮体完全展露在雪的眼前,柔软,以及从未被开垦。
雪一个公主抱把他放在凳子上,发现她并没有准备换洗衣服,无奈,雪就给她穿了一件干净的浴袍,浴袍很厚实,衬的欣怡更加纤细惹人怜爱。
不过,欣怡已经被烧的说胡话了。
“嗯啊..妈妈.你在哪里啊,
欣怡欣怡..嗯~好~难受啊..“难受的欣怡一把抓住了雪的手,欣怡青葱一般的小手散发着灼热的温度,却伤不了雪分毫。雪丝毫不怜香惜玉,硬生生一根一根把她的手扒了下去,窝好被角。然后把她湿漉漉的白色长发撸到床头,用一只不知道用什么动物的骨头刻成的梳子给她顺毛,只要梳子梳过的地方头发就会立刻变得干爽柔顺,十分神奇!等到头发变得干燥柔顺,雪才把她的头发梳理回去。不过,雪暗暗捏捏指尖,仿佛那像绸缎一般的触感。
雪用力掐了一下指尖,转身去洗澡了。
留下了发高烧的..欣怡
等到雪从浴室里出来,欣怡烧的更厉害了,在这么烧下去,不是烧死就是烧傻了,还是给她调支药喝吧,总不能让人死在自己这里。
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如果欣怡进来看一眼就会发现,这间屋子比从外面看的木屋大的不止一倍!雪的床只是在屋子靠窗的地方,如果现在木屋的侧面是可以看到这张床的。
不过,雪并不是去床上,而是走向了另一边的实验台。
把几个颜色的密封试管打开,按照次序和剂量进行调配。不过也就是个简单的退烧药,并没有什么难度,再加点降火的黄莲,嗯,够了。
烧瓶中的黑色药剂散发出浓重的药‘香’,等到温度适宜,抓着烧瓶直接灌进了被雪半抱在怀里的欣怡口中。一抬下巴‘咕噔!’尽数被欣怡咽了下去,残存的药汁从她口角流出,黑色和惨白衬托出颓废的美感。口中的苦涩简直是难以忍受!即使是烧晕的欣怡,都被苦的皱起了眉头。接着雪又喂了她半杯白开水才算结束。
明天一早大概就没问题了。
这一夜,雨,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