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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出南裳嬅所料当天晚上元朗就惩罚了司凤,还特地叫弟子守着南裳嬅,不许她出门。
南裳嬅坐在房间里听着外面皮鞭打在身上的声音直皱眉头,今日他的伤势还不清楚现在又挨了这等罚,若是严重了可怎么办。
南裳嬅一推开门看见站在自己房门外的两个外门弟子,二人见南裳嬅出来了出声阻拦道。
弟子姑娘,副宫主说了没他的命令您不许出来。
南裳嬅让开
弟子姑娘……
南裳嬅我再说一遍让开。
南裳嬅似是快没了耐心,握紧的拳头周围已经开始发着淡淡的青光。
弟子姑娘
那弟子还准备说什么就直接被南裳嬅用法术拂开,南裳嬅从手腕沿着手掌到空中发出淡淡的绿光接着葬星伞变慢慢的显出模样,被南裳嬅紧握在手中。
寻着声音南裳嬅看见司凤跪在地上接受的刑法,面前站着元朗还有几个长老和弟子,司凤此时的衣服已经渗透出斑驳的血迹了,看的南裳嬅心里一紧。
南裳嬅用内里拂开一名弟子,一旁的若玉见南裳嬅来了也停住了动作,心想终于可以结束了。
客串杂角南裳嬅,你这是做什么。
其中一名长老满脸不悦。
禹司凤师姐
司凤因为受伤的缘故声音有些低沉
南裳嬅司凤就算是丢了面具也该等宫主来了在定夺,轮不到你们在这乱用私刑。

元朗(副宫主)私刑?我这在也算私刑了吗?
元朗嗤笑一声,手中依旧拿着那炳玄铁扇,明明面上是笑着的可是那笑容背后却是无尽阴暗的算计。
元朗(副宫主)来人,把禹司凤压回离泽宫受罚。
身后的几个弟子准备上前压制住禹司凤,但是却被挡在禹司凤身前的南裳嬅给拦住了。
元朗(副宫主)你这是要做什么?违抗我的命令不成吗?
元朗眯了眯眼睛,眸子里满是危险的光。
南裳嬅摘花大会迫在眉睫,若你此时要司凤回离泽宫岂不是失信于四派,那这责任,你担得起吗?
南裳嬅也在大脑里快速的想着如何能让司凤不受罚并且能留下来的方法,说起来这也是她第一次与元朗这样说话。内心的底气由是不足。
元朗(副宫主)呵,我倒是忘了这茬。那就切先将他留下,待宫主不日抵达少阳时再做定夺。
元朗(副宫主)我看到时候你如何保他。
元朗边说边靠近南裳嬅,最后一句话也是贴着南裳嬅的耳边说出来的。南裳嬅依旧是站在禹司凤身前,看着元朗的靠近侧过头皱紧了眉头。
元朗说完退后一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般合起扇子,带着众弟子和长老离开。只留下跪在地上的司凤和一旁的南裳嬅、若玉。
看着元朗彻底离开若玉赶紧就近扶住司凤,南裳嬅回过身来也赶紧蹲下身子扶着司凤。
南裳嬅若玉,赶紧将司凤扶到屋里上药。
南裳嬅和若玉齐心将司凤扶到床上,若玉拿着药膏小心翼翼的给司凤上着药,离泽宫弟子受罚不许用药,所以若玉给司凤上的还是无色无味不容易被发现的药。
南裳嬅是女子不方便,所以就隔着屏风在外面给今日误闯结界也收了些伤的小银花上药,她倒是舒舒服服的躺在南裳嬅的手心睡的正香。
南裳嬅即是有结界那在进去怕是不易了,你可想好了怎么把面具拿回来吗?
南裳嬅听完了刚才司凤所说的前因后果问着问题
若玉对啊,司凤,宫主不日就要来少阳了,若是面具还没找回来怕是真的免不了十三戒了。
若玉也是担心
禹司凤既然进了一次,那就肯定有办法再进第二次。
禹司凤师姐,今天……谢谢你。
禹司凤的声音小了很多,语气里也有察觉不到的温柔。
南裳嬅隔着屏风看着禹司凤被灯照映的身形笑了笑
南裳嬅你是我师弟,保护你也是我应该的。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养好伤才能有机会拿回面具。
南裳嬅将小银花安置好,嘱咐了司凤几句便退出房间了。顿时房间只剩下司凤和在帮他擦药的若玉了。
司凤放置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收紧成拳
“我不想做你的师弟”
“我只想保护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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