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王走了?”上官初墨收拾妥当,一抬眼却不见轩辕晗烨的身影,独独剩下轩辕离渊立在那儿。
“不是让你好好休息的吗?”轩辕离渊上前一步,手臂自然地环上她的腰,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和宠溺,“他不过是昨儿个的事想讨个赏。”
“他就没说别的?”上官初墨仰起头,眉梢微蹙,眼里带着隐隐的疑惑。
“说了。”轩辕离渊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瞅着她的神色,“他说,让我们努力给他添个侄儿。”
“噗——”上官初墨的脸瞬间涨红,羞恼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手轻捶了下他的胸口,“这叫什么话!煜王他……他太不像话了!”声音闷闷的,尾音还带着几分撒娇般的嗔意。
轩辕离渊低低一笑,手臂收紧了些,将她往自己怀里又带了一分:“行了,别气了,他就是这样的人,你也清楚。不过,他说的倒也没错,咱们确实该努力了。”声音低沉,像是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吐出般,引得她身子微微一颤。
“那也轮不到他来催。”上官初墨抬起头,脸上仍带着薄红,但眼神却透着几分认真,“再说了,这种事也不必着急。”最后那句话说得极轻,几乎是嘟囔着飘出来的。
轩辕离渊低头凝视着她,眼底尽是融化的柔情:“好,都依你。不过若是煜王再提,咱们可不能总这么推脱了。”两人相视一笑,周围仿佛连空气都温柔了几分。
“我还以为他是来告诉我们昨天宫宴的事呢!”上官初墨忽然想到什么,气鼓鼓地说道,一提起昨日宫宴就忍不住咬牙。
“昨日他陪父皇离席后就没再回来,那寿宴年年如此,也没什么新鲜的。”轩辕离渊解释,语气淡淡,似乎对这些并不在意。
上官初墨冷哼一声,眉眼间透着不悦:“那个太子妃,可不是省油的灯。前些日子李星澜小产,怕也是她的手笔!”她的声音冷了几分,眸子里涌动着暗火。
轩辕离渊伸手抚了抚她的发顶,语气里满是纵容:“放心,这些事情我会替你摆平的,不会让他们轻易欺负到你头上。”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上官初墨抿了抿唇,眉宇间透着隐隐的疲惫,“昨天的事,我可是受了不少委屈。”她瞥了他一眼,眼里藏着些许的试探与不甘。
轩辕离渊眸色一深,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嗓音低哑而带着某种危险的温柔:“哦?受委屈?那没头脑的太子妃这倒也算帮了个忙,不然我什么时候能真正靠近我娇滴滴的王妃?”
上官初墨的脸顿时又红了红,偏开头不去看他:“你这么说,倒像我是在故作娇弱。那太子妃的确可恶,但我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她的话虽平静,可字句里却藏着锋芒。
轩辕离渊轻笑了笑,直接将她拉入怀中:“我知道,我的王妃向来聪慧机敏。只是看不得你为这些烦心,更看不得有人敢欺到你的头上。”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似是安抚,又像是在宣誓某种主权。
上官初墨稍稍推开他,挑眉问道:“这次去边塞一切顺利?”
“托墨儿的福,一路顺遂。”轩辕离渊捏了捏她的脸颊,眼里满是宠溺,“往后我便能日日夜夜守着你了。”
上官初墨却忽地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是吗?真的顺利?那我怎么听说你出发第二天就在玉龙湖遭人暗算,差点把命搭在那里?”
这句话落在空气中,像是投进湖里的石子,激起了一圈涟漪。轩辕离渊的神色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复如常,语气仍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不过是点意外罢了,墨儿不必放在心上。倒是你,这段日子在京中,过得如何?”
上官初墨抬手轻抚他的眉心,指尖温凉,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我自己的事自会处理。不过眼下虽边塞已定,朝中却仍暗潮汹涌,你我也要小心才是。尤其是……”她顿了顿,目光幽深,嗓音低了下来,“那位看似贤淑无害的太子妃。”
轩辕离渊将她搂得更紧,嗓音低沉而坚定:“这事我会去办,倒是你,别再轻易涉险。记住了?”